一座秘密基地內,
“弑天,報告!”劉輝來到辦公室門口,兩腳一並,以洪亮的聲音道。
劉輝是國家特級特種部隊中衛的一員,也是其中的一位佼佼者,首長對他尤為關注,對他也是照顧有加。
“進來吧。”裏麵的一個男子沉聲道,其威嚴就連站在門口的劉輝都為之折服。
劉輝推門進去,給坐在沙發上的首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那人掃了劉輝一眼,沒有說話,隻是深深的吸了一口夾在手中的煙,然後微微的揮了揮手示意劉輝坐下。
劉輝頓了一下就坐在了他對麵的沙發上,劉輝覺得很是奇怪,因為以前有什麼任務或者什麼事,首長都會直接說的,哪會像今天這樣一句話都不說。
首長吐了個煙圈,然後彎下身子從桌子下麵拿出了兩個玻璃杯,隨即又拿出了一瓶二鍋頭。劉輝頓時有點懵了,中衛的軍紀那是相當的嚴格的,就算是一般的部隊那也是不允許帶酒進基地的,何況是他們這樣的特級部隊?身為自己的首長,中衛的頭頭,沒有理由不知道這些軍紀?
當兩杯酒都斟滿後,首長淡淡的道:“這是我上午從外麵悄悄的帶進來的。”顯然他已看穿了劉輝心中的詫異。
劉輝隻是望了望首長,沒有說話,他知道今天的事不簡單。
“來,咱倆幹了這一杯!”首長說著就遞給劉輝一杯白酒,劉輝依舊沒有說話,劉輝接過酒杯和首長一碰,兩人就一飲而盡了。
首長放下了酒杯,對劉輝道:“三天前在北京執行任務中,一個叫柳劍南的是你打傷的吧?”
劉輝詫異的看了看首長,的確在三天前執行一個任務,當時有一個叫柳劍南的人,此人極為**,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良家婦女。劉輝差點氣得沒一槍蹦了他,最後還是忍不住給了他兩腳,他還揚言在三天之內一定把劉輝給從部隊裏開除出來。劉輝當時不以為意,以為隻是那些執絝子弟的場麵話。沒想到他居然說到做到了。
劉輝想了想,就沉聲回答道:“是。”
“嗯,我幫你求過情了,可是你招惹的那個人不是一般的人,他一定要把你開除不可,我已經盡力了。”說著拿出一份無償退役合同。
…………
出來快二十天了,劉輝一直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工作,他隻有初中的文化水平,除了一些殺人的技能外什麼都不會了,想在如今的社會立足沒有一技之長談何容易?
劉輝出來的這些天他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你要是沒有足夠的實力,沒有足夠的金錢你就隻能成為別人的墊腳石,成為社會的最低層。
你沒有文化、沒有學曆、沒有一技之長、沒有強大的背景和後台,你就是垃圾,扔在街上都沒人多看兩眼。
本以為退伍之後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退伍費,讓自己快活的過完下半輩子。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不知道打傷了哪家的公子哥,弄了個提前退伍,還一分錢的退伍費都沒有,身上的錢也快花光了,隻剩下一千多塊的夥食費了。
劉輝此時正一人悠悠的在z市的繁華街道上散步,沒想到隻是三年沒回來這座城市既然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破爛的小平房,現在已成了高樓大廈,四處都是高消費者的場所,根本不是劉輝這樣的無業遊民所消費得起的。
劉輝看著這些繁華的街道不由得在心裏歎了一氣。
走著走著,突然一聲刺耳的急刹車響起,一個在人行道上行走的老頭被一輛黑色的私人出租車撞到在了地上。
車主見撞到人了,立即快速的調轉車頭向遠處揚長而去。
劉輝誇張的皺了皺眉頭快速的衝過去把那個被撞倒的老頭扶了起來,坐在地上。
“大爺你沒事吧?”劉輝有些擔心的道。
“我的腳,我的腳可能斷了,好疼。”老頭撕牙咧嘴的道,此時他已經是滿頭冷汗。
劉輝伸手摸摸他腳,心裏便沉到了穀底,他的腳骨已經被車輪給輾碎了,看來下半輩子他要輪椅上度過了。
劉輝不由分說的抱起老人把他送到了醫院。
“不行,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要動手術必需先交足夠的醫療押金才能動手術,這是醫院的規定,就算你去到其他醫院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