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男人已經交代了是誰讓他們對季清影下手。
或許是後來鬧出來的動靜太大,安以欣知道事情敗露,已經跑了。
至於季清影被下藥,同桌的幾個富家公子小姐都被傅敘沉施壓讓他們家裏人問了一圈,結果他們誰也沒有給季清影下藥。
唯一漏下的就是倒酒的服務員,找到服務員後他便一下子就招了,都是安以欣讓他往季清影酒中下藥的。
他也隻是想討自己喜歡的人歡心,然而卻沒有想到季清影的來頭這麼大。
那個男服務員與那幾個男人已經被傅敘沉讓人處理了。
現在隻剩下逃跑又被抓住的安以欣了。
“等會兒是想休息還是跟我一起去?”一般這種事傅敘沉都不會親自處理,手下都會辦得妥妥的。
隻不過安以欣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傷害季清影。
“跟你一起去。”她回道。
是她大意了,沒想到安以欣竟然還這麼瘋狂,日子過成這樣了還想著要報複她。
傅敘沉嗯了一聲,重新開始給她喂飯。
季清影下意識的張嘴,她嚼著飯,總感覺一種傅敘沉把她當小孩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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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人收拾著離開了酒店。
季清影跟著傅敘沉來到了關著安以欣的地方,也是傅敘沉名下的產業,但是並沒有住人,大概平時處理一些非常手段事物的地方。
助理早就等著兩人,見兩人來便打開了門,
一走進去,季清影就看到了被繩子捆著的女人,正是安以欣。
她嘴巴被人塞了布,就連眼睛也被眼罩給蒙住了,正在不停小幅度的扭動著。
助理上前摘了安以欣的眼罩和嘴裏的布,安以欣也重見光明。
隻是她還來不及欣喜,在見到麵前的女人時,就白了臉。
季清影瞧著她臉色的變化,微微揚唇,慢條斯理的開腔:“你見到我似乎很害怕?”
安以欣聞言眸色劃過一絲慌亂,但是卻又很快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為什麼要害怕你?”
說完,她掙紮著動了動,她真是厭惡極了自己以這樣的姿態來麵對季清影的居高臨下。
安以欣惡狠狠地瞪向她:“季清影你憑什麼讓人把我綁到這裏!你這是犯法!你快放開我!”
“犯法?”季清影隻覺得頗為好笑:“我讓人抓你就是犯法了?那你讓人給我下藥,找人想要qj我是不是要坐牢?”
話落,安以欣眸色微微變了。
她果然是知道的,所以才會把她抓到這裏來!
女人瞥向她,冷笑出聲:“怎麼?不敢說話了?”
她為什麼不敢?
就算季清影知道又怎麼樣?她又有什麼證據?
藥是那個酒吧服務員下的,至於另外的事是那幾個紋身男人做的,她可是什麼都沒有動手!!
“你有證據嗎?”安以欣聞言開口辯解道:“說話要講究證據!不然你就是誹謗!”
季清影冷笑了聲,看來她還真是死性不改!
傅敘沉站在女人身邊,瞥了助理一眼。
助理上前,然後扣住安以欣的下顎,不知喂了什麼東西到她嘴裏。
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嚇得尖叫起來:“啊!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她使勁的幹嘔著,然而卻什麼東西都嘔不出來。
沒過一會兒,女人忽然開始抽搐起來,慢慢的滿頭大汗,麵色痛苦的在地上掙紮著……
“你對她做了什麼?”季清影下意識的看向傅敘沉。
傅敘沉瞥都懶得瞥地上的女人,伸手撥開她臉頰邊的碎發,淡淡開腔:“用了她對你的手段罷了。”
季清影幾乎是一下子就懂了傅敘沉的意思。
雖然覺得狠,但是絲毫也生不出同情之心。
如果昨晚傅敘沉沒有趕過來,她的後果簡直都不敢想象。
現在安以欣隻不過是把她受的也受了一遍罷了。
而地上的安以欣聞言,看著季清影的眼神恨之入骨,聲音卻泛著痛苦的哭腔:“季清影!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
季清影美女無語:“……”
不是她先想害她的麼?
傅敘沉的東西顯然比安以欣的厲害多了,安以欣也更加的比季清影痛苦,沒過一會兒她就撐不住哭著開口道:“我承認!事情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