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念?”他哈哈大笑:“這麼多年唯獨讓我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執念而已?”
“不然呢?”我譴責著:“你用幻術讓陳家莊的人到你這個院子裏來,借著給女兒招女婿的名義,引誘他們進入宅子為你享用對吧!”
生人的陽氣,是老頭續命的根本。
這也就是為什麼每年他都要找生人的原因。
沒有陽氣,他即便是再多的怨氣也無處釋放。
“我就是想要借助他們的手做個了斷。”老頭說著,若有所思:“當年的事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些口蜜腹劍的人,都要因此付出代價!”
他不肯離去,除了不甘心還有憎恨。
他恨這裏的每一個人,可又因為自己出不去而通過威逼利誘的方式讓他們心甘情願地留下。
也是因為這樣,我才更加好奇,在遙遠的百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李曼從井裏麵爬了出來。
我見他灰頭土臉,趕緊去拉。
他的確髒兮兮的手裏緊緊攥著一縷烏發。
“底下果然有人!”
我看了他,再看了看他手裏頭的烏發,“真的?可判斷出來是什麼樣的人?”
李曼搖頭:“我們先回去。”
這一次還沒等白胡子老頭出手,我跟李曼就尿了遁。
等我們回到孟曉生所在的地方,李曼才從絹子裏麵把青絲給掏出來。
那一縷青絲上麵綁著細細的紅線,李曼一直盯著那上麵的紅線看。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我看著像是一撮頭發。”我問,順勢坐在了他身邊。
李曼說:“這的確是一撮頭發,可是我不知道是誰的頭發。”
“看看不就知道了。”
李曼還沒說話,隻見我一段咒語,那一縷黑發上慢慢浮現出一層金色的光芒,亮光就像是螢火蟲一樣開始飛向空中。
我的眼睛裏麵頓時出現了一股不一樣的畫麵。
我看到畫麵裏麵的女人,穿著長長的袍子,她站在我的麵前,深邃的眼睛望著我。
“你看見了嗎?”
我問李曼。
李曼點頭:“看見了。”
我好奇:“這人是什麼人?”
李曼想了想:“我想應該是幾個女兒其中的一個吧。”
女人將我們引到了一處暗格裏麵,讓我奇怪的是,那個白胡子老頭應該是無處不在的,沒想到此刻居然完全撿不到他的蹤影。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看著這麼眼熟?”我問。
李曼也跟著好奇:“我也沒來過這裏。”
最終女孩在一處枯井處停下,那口枯井竟然和在宅子裏麵看見的枯井差不多。
“難道這是幻術?我們看到的宅子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宅子?”李曼開始反問。
那個宅子早已經不見了幾百年,除了那個牢頭的陰魂之外,根本沒有人看見過。
想象當中的和真實的東西有所偏差也是常有之事。.伍2⓪.С○м҈
隻是讓我好奇的是,那個女孩為什麼就站在枯井的邊上,像個沒事人一樣望著我和李曼。
等我們再和那個女孩對視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繁華的街道。
我們身置於其中,早前寂靜荒涼的街道,此時此刻正是人聲鼎沸。
除了我們之外,在街上的所有人都穿著長袍,典型古裝人的模樣。
他們好像根本看不到我們似的,穿梭在我們的身體裏。
人群之中突然有幾個高頭大馬出現,零頭的人穿著一身鮮紅,身後的人敲鑼打鼓,無不是熱鬧地從街道的另一角跑了出來。
等馬車到了宅子的門口,上麵的人從馬上跳了下來。
這裏熱鬧非凡,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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