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傑心裏疑惑,但現在也不好表現出來,隻好不耐煩的衝著我說道:“好好,我知道了,你先進屋歇歇去吧,我這裏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說罷,周傑衝我笑笑,回了屋子裏。
我看著他的背影出了神,他知道周傑還是沒有把自己的話給放在心上,隻不過再勸下去的話就可能適得其反了,當下也隻能頹然的看著他。
一種無力感席卷了我全身,片刻後他攥緊了自己的拳頭,默默念道:“我絕不能讓周傑也變成這樣!”
不過問題是出在那廟裏,隻要周傑不和自己的妻子去那廟裏祭拜就應該不會出事,他們婚禮正常舉行的話自己是絕對不能去打擾的。
若真要到了那一步,就非要采取這些措施。
孟曉生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著我的這幅模樣也知道肯定是結果不如人意,饒是如此,他還是問道:“怎麼樣了,他同意了沒有?”
我搖搖頭,他說道:“我感覺沒有。”
這個事情就比較難辦了,孟曉生沉默下來,片刻之後才又說道:“那個地方有一種禁忌力量,我恐怕不能前去了,恐怕需要你自己辦了。”
我看到過孟曉生之前在那裏的表現,那麼這件事情可能就隻能靠自己了,想到這裏,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好的,有些事情我能辦好。”
“我們先回去吧,在這裏待著也沒結果了。”
孟曉生走上車,隻說了一個“好”字。
孟曉生和我回到了酒店之中,這一切都要等明天他們大婚的時候再說了,隻不過這一天下來我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無聊就望著窗外。
第二天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我和孟曉生大清早就已經起來了,雖說處處是陽光,但兩人卻一直保持著沉默,氣氛變得十分冷清。
對比之下周傑那邊就好上了許多,他晚上就和我說了今天大婚的時辰,要我早些時辰趕來,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發現女方家長已經正裝坐在主位。.伍2⓪.С○м҈
在門口站著的禮童禮貌的請了兩人入座。
小小的院子裏麵擺了許多桌子,桌布大都是大紅的顏色,其中已經有許多人落座了,大都是附近的父老鄉親,現場有一些噪雜。
我和周傑的老家離這裏並不算遠,按道理說既然已經到了子女的大婚之日,那麼家長肯定是要趕過來的,可看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周傑的父母。
難不成這兩個家夥的隱婚的?
我和孟曉生同一桌的有四個人,看樣子應該是新娘子的親戚,他們是兩對夫妻,看到孟曉生和我坐定之後立馬湊過來問道:“你們是小傑的同學嗎?”
飯桌上的這些客套話還是作數的,我趕緊點點頭,笑著說道:“嗯,我是小傑的同學。”
“長的也還真是一表人才啊!”其中一個女人感概。
聽她這麼一說我的笑容便更燦爛了一點,還算這些村民有眼光,不過又想了想不對,應該是被自己散發的魅力給吸引了。
這句話極其受用,我再看向孟曉生的眼神中都好像在說:已經有人發現小爺我的魅力了。
“您是小傑妻子的親戚?”我笑問。
這位大嬸兒點了點頭,唏噓的說道:“看到他們喜結連理我們很高興,這年輕人一看就是一個能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這些客套話我自然是沒放在心裏,不過他倒是想借此機會問一問他們這個結婚的流程,難不成每一對新婚的夫妻都要去那廟裏祭拜?
“我聽說你們附近山上有個娘娘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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