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老三徹底消失前,他又拜托我去看看老劉的孩子,怎麼說也是因為他,老劉才會失去性命。
我還沒有開口,趙組長先我一步答應,也許是已經知道在這件事上,不是他們警察可以插手的。
我是從後門走的,有意避開了胡家人,趙組長和白哥都出來送我,我看的出來他們有一堆問題,不過出於個別原因,我也沒辦法和他們解釋。
“總之要是有用的上我的地方,電話聯係吧。”
說完這句話,我就打車離開了。
孟曉生和老板他們發短信給我,說是要晚上才到,這段時間我也沒心思幹別的,找了個館子吃了頓飯,就準備給胡老三的工友打電話。
我有點擔心會來不及,怕對方先下手為強,也給那位工友身上下了索命符,緊張的撥出號碼,靜靜等了一會兒後……電話通了!
對方可能還在上工,電話的雜音很重,各種哐當哐當的機器聲音,好幾次我都聽不清對方在講什麼。
可在我提及胡老三和老劉的死後,對方突然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背景的雜音都消失了,他語氣急促,又顫巍巍帶著一絲小心的問道:“真的,真的都死了?”
我有點疑惑他的情緒,總感覺這人好像知道點什麼,連忙追問了幾句,但對方答非所問,仿佛陷入了一種恐慌的境地,隻反複念叨一句。喵喵尒説
“下一個,下一個就輪到我了,一定是我!”
生怕他會掛斷電話,我連忙表明來意,先安撫住他的情緒,“我可以幫你,聯係方式也是胡老三給我的,我就是專業解決這方麵事情的,不然我也不會找上門來。”
費了一番口舌,他平靜了不少,起碼能正常和我交流了,坦然的告訴我說他已經見過黑袍男人,也做了交易,不過時間要比胡老三晚個幾天。
知道胡老三的死後他就一直在惶惶不可終日,也想過要逃,不過在收到一封奇怪的來信後,他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信?我眼睛一眯,連忙追問是什麼信。
“我不知道,是突然出現在我枕頭下麵的!上麵,上麵都是血!我,我也不敢打開……警告,肯定是對我的警告!”
他說前兩天自己剛得到工資,收拾好了行李準備離開,結果就發現枕頭下麵多出了一封信。
信封濕乎乎的都是血,還沒有幹透。
他又開始緊張,幾次都表達不清楚,我明白電話溝通終究不是個辦法,有些事隻能見麵談。
“我們約個時間見麵吧。”我提議道,心裏想著如果以一個月為期,那對方的時間,也剩不下幾天了。
沒有人想死,對生的渴望戰勝了恐懼,他告訴了我自己工作的地點。
“明天下午6點後我有空……你們去廠裏找一個叫王勝的人就可以了……”電話那邊傳來有人叫喊他的聲音,王勝也不再和我多聊,立即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心情不免沉重,來之前我沒想到,這次的事情又會和一月前的那場拍賣會扯上關係,爺爺的死……又會和黑袍男人有怎樣的牽扯?
重重歎了口氣,我又給孟曉生打了個電話,把工廠的地址告訴他,“我們幹脆在那裏見麵。”詳細的我也沒有和他說,好在孟曉生也沒有多問,很爽快的答應了。
當天下午我買了去省城的車票,晚上八點左右,我和孟曉生他們彙合了。
幾天不見,他們兩個也沒什麼變化,不過壯漢和小屁孩倒是不見人,孟曉生說是半路走了,不知去向。
。您提供大神愛吃肉的唐僧的葉川安馨無雙小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