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是我經曆的少,又狠狠吃了一驚,胃裏立即翻江倒海,用紙片人這三個字來形容太合適不過。
他們就是個紙片人,全身上下隻剩下一張皮,連骨頭都沒有,血液也都不存在了。
遠處吹來一小股風,甚至都能把這三張皮吹走。
這都是老板幹的!頓時我心裏一抖,沒想到他文質彬彬,下手卻毫不留情,之前殺了這麼多人,還能麵不改色!
我抿了一下嘴,咽了口唾沫,什麼都沒說就轉身回了車,老板走在我後麵,我隻能聽到他和孟曉生嘟囔了一句,具體內容沒聽見。
我十分好奇為什麼陰陽家的人走了,總不可能是放過我了吧?還是要回去想個其他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他們對我勢在必得的欲望沒有那麼強烈。
老板繼續開車,孟曉生還是單獨一輛,腦子有點亂,完了一點點的整理自己的思緒,對老板我有太多的問題,卻不知如何開口,甚至我對他還有點打怵。
“老板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有人拜托了陰陽家來抓我,否則我也想不出和他們有什麼交集。”
我也是沒話找話,車內的氣氛實在尷尬,先前還好好的,這會兒和老板相處就渾身不自在。m.X520xs.Com
老板可能早就考慮過這一點,皺著眉扭頭瞅了我一眼,我被他眼神看的心裏發緊,也不知道是在心虛什麼。
這時候,他突然減緩了車速,讓我去開車,和我交換了一下位置。
我不明所以,卻還是照老板說的做,換了位置後,他就掏出手機開始發信息,還背對著我。
幾次扭頭去看,內容一點沒看見,但老板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我還看出一點生氣。
大概開了快一個小時,老板才讓我和他換回來。
我心裏好奇,幾次欲言又止,覺得問了人也未必會說,何必自己討個沒趣,放心就不開口了。
該我知道的,早晚會知道。
這次繞路繞的是很遠,中途也非常小心,經常改道,估計是為了避免陰陽家的人發現,可沒成想還是出了岔子。
我們隨便找了一家餐館吃飯,吃完就打算走,結果啟動車子的時候怎麼也開不著火,孟曉生那輛車也是。
下車一看,昨天才灌滿的油箱已經空了,油都已經露在了地上,光是這樣也就算了,車胎也壞了,被人紮壞的。
難不成陰陽家這次來陰的了?先弄了我們的交通工具……
我是這樣想的,反正這種偏僻的地方也不會有人裝攝像頭,兩邊來往的人也不多,不太可能是惡作劇。
好在飯館的老板有人情味兒,知道我們人生地不熟,就聯係了當地開貨車的,送我們去了維修站。
我們三個誰都覺得不會有那麼巧,在這個時候車壞了……會不會是有人想拖時間?
這裏開的維修站規模也不大,我們去的時候還有兩輛大貨車在等待維修,要是輪到我們,保守估計要明天。
從維修站到鎮子要花上一個小時,我們三個誰都沒那個閑心,來來回回,索性就待在了維修廠。
維修廠有五六個工人,輪番上陣,到處都是濃鬱的機械加工的汽油味兒,嗡嗡的機器動靜實在讓人放鬆不下來。
我站在老板邊上,心裏又開始惦記孟曉生的傷,想著早晚都要問,要不然就趁現在算了……
可沒等我開口,遠處傳來“啊!”的痛叫,緊接著是其他幾個維修工人吆喝的聲音,應該是在叫名字。
我鼻子還算靈,一下子就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兒,太過於濃鬱,也太過於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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