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果然婦女哭的更凶了。
這一哭孟曉生察覺到了不對勁,我衝他撇了撇頭,用口型告訴他一個大概,說完就見他神色一沉。
“酒精中毒?”
我點了點頭,應該是吧,那婦女也沒反駁我說的。
“不對,這孩子不是酒精中毒。”孟曉生突然開口。
他說這畫的時候也沒有收斂聲音,自然旁邊的婦女也聽了去,我還沒反應過來,那婦女就掀開了簾子,臉上還流著淚,問孟曉生知道什麼,又問能不能救人。
孟曉生給了我一個安撫的眼神,起身走到少年的病床前,扒開他的眼睛,又掰開他的嘴湊上去聞了聞,片刻後十分篤定的對我說道:“這是酒蟲,這孩子惹到人了!”
聽到這個說法,婦女突然嚎啕大哭,“我孩子酒精過敏,以前從來沒有碰過酒,滴酒不沾,可是後來……”
婦女哭哭啼啼的說,一周前孩子一回到家就是一身酒味兒,緊接著倒地不起,他們馬上就送去了醫院,剛才出結果,說是酒精中毒,也查不到其他的原因。
“醫生還給測了身體裏麵的酒精含量,一點都不高,可奇怪了,孩子就是醒不過來,這都已經睡了一周了,我醫院都轉了好幾家,你說我這怎麼活呀。”
中年婦女的話戳心窩子,我難免想到了我媽,要是有天我出了事,我媽肯定覺得天崩地裂。.伍2⓪.С○м҈
“你剛才說什麼酒蟲?”婦女沒聽見,可我聽見了,立即追問孟曉生。
“還能是什麼,就是喜歡喝酒的蟲子唄,就喜歡在醉鬼和常年酗酒的人身體裏待著。”
“要是在不喝酒的人身體裏麵呢?”
孟曉生給了我一個白眼兒:“放在不喝酒的人身體裏麵,酒蟲就會自己產酒,想辦法讓它待的地方變成一個酒窩,要知道人的體內,就是水多。”
“這種蟲子還喜歡下卵,卵會自己分泌黏液,這種粘液相當於高濃度的酒精,這小孩兒可不就成天醉著嗎。”
孟曉生說的頭頭是道,中年婦女也不哭了,在一邊聽的極為認真,即使在我聽來有些天花亂墜,可也清楚孟曉生的為人,他不會用這種事情開玩笑。
有蟲卵在身上這種事兒,我也不是沒經有過經曆,現在想起來還頭皮發麻,不過我算運氣好的,是被寄生。
這少年可就慘了,是蟲子在身體裏麵產卵,已經一周多了,少年的身體情況恐怕不容樂觀。
“你聞聞這酒味兒這麼重,就是有蟲卵,估計也已經成蟲了。”孟曉生動動鼻子又聞了聞。
我估摸著這婦女也許不是個無神論,聽王太洋說這些臉上沒有出現半點不信任,又問了他一遍能不能救人。
“你們要什麼報酬都行,隻要能救救我的孩子!”
孟曉生擺了擺手:“要什麼好處談不上,大姐你先不要哭,現在就去外麵買幾瓶酒,越高度數的越好。”
中年婦女立即點頭,過了還沒一個小時就回來了,手裏拎著個布兜,他還帶了一個男的過來,應該是這少年的父親,一開口就粗聲粗氣的。
我覺得這父親對我們眼神不太友好,許是在外麵被婦女警告過,隻是哼了幾聲並沒有說話。
“這樣的酒行不行,外麵隻能買到這種。”
三瓶72度的老白幹,度數已經是高的了,起碼我不敢喝。
孟曉生點了點頭,從洗手間找到一個小盆兒,把三瓶燒刀子都倒了進去。
不一會兒,病房裏都是白酒辛辣刺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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