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它們要傷害我,不如說它們在我的周圍形成了一個保護圈,直徑隻有半米的保護層。
我有點蠢蠢欲動,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堆東西在害怕,總歸怕的不是我,或許是我身上的東西?
可我全身上下都沒有帶什麼特別的,也就一手的符咒,還有從孟曉生手裏接過來的桃木劍。
不,不對!
我口袋裏還有三滴血!是老板給我的!讓我這幾天都隨身放著,我就塞在了內側的口袋,難不成……
我找出這根鏈子,慢慢的放在地上,往碎肉的方向推過去,果然,碎肉也一起動了。
這玩意兒到底是怕血還是怕什麼?我嚐試著咬破指尖,在地上滴了一滴血,那攤碎肉並沒有害怕。
血不起作用,那就應該是鏈子不一樣。
“孟曉生你下來,我背著你,它們似乎不敢接近我,我試試看能不能先帶你出去,再想辦法解決這堆東西。”
孟曉生顯然也沒有想到這鏈子有這麼大威力,同意了我的決定,見他點了頭,我立即鬆了口氣兒。
將鏈子攥在手裏,孟曉生一點點下來,我背著他,才發現他真的凍僵了,體溫冷的和死人一樣!
我背著孟曉生試探著往門口走,碎肉說我並沒有過來,也就是說我的方法是有用的!
隻是地麵上太多,幾乎鋪了一地,我行動的十分艱難,走的也很慢,更別說我還背了一個大男人。
才走了幾步,就已經過去了好幾分鍾。
“我之前在山上修行,每天能見到一個上山砍柴的大爺,沒有說過話,算是點頭之交。”
不知道孟曉生怎麼突然說這個,我沒反應,豎起耳朵聽。
“有一天,師父的仇家找上門,結果大爺受到波及,這蠱蟲一點點的將他給吞了,連骨頭都沒有留下。”
孟曉生說這件事兒的時候語氣沒有波動,可我卻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說見一個殺一個這樣的話。
可我的關注點卻是……
“這玩意兒吃人?不是屍體變的嗎,怎麼還會吃人?!”
要不是我身上有鏈子,這攤碎肉會把我們都吃了?!頓時有種大難不死的感覺。
“並不能算是屍體變的,隻是蠱蟲寄生在了屍體身上。”
我一邊點頭一邊走到了門口,身後的動靜又變大了。
那堆碎肉仿佛已經知道我們要幹什麼,全部集中到了門口的牆壁和天花板上。
門果然被粘液給封死了,我試著用刀劈,下手前又猶豫了,要是我打開門,這堆碎肉跑了出去,還怎麼困住它們,那豈不是麻煩了?
就這一會兒的遲疑,孟曉生猜中了我的心思。
“還是先把這玩意兒弄死再說。”
孟曉生說話有氣無力,再一看他,臉都凍的發紫!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能短時間找到還好說……可見過的是辦不到!牆壁我還能動動手,天花板怎麼找?
“先找牆上的,天花板的再想辦法。”
孟曉生的聲音越來越低,我咬了咬牙:“那你可要給我撐住了!”
說著,我背起他往後撤,牆壁的碎肉一點點的落下。
我先試著在附近找了找,可看了沒一會兒就眼花,關鍵在於它們並不是靜止的,同一個顏色都在動,太暈了!
“找不到,根本找不到,什麼時候它們才會變出人形?”
孟曉生咳嗽了兩聲,讓我找顏色不一樣的區域。
他說話已經低到模糊,隻能讓我勉強聽清。
可顏色不一樣?
不都是肉色,有什麼不一樣的?WwW.com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他又讓我去看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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