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讓那個發現兩個小孩屍體的村民羅大富帶我們去了出事的地方。
與我料想的一樣,出事的那條河正是我之前遇到的那條河。
河麵上的陰氣依舊很重,不,應該說是比之前更重了。
才剛過了幾天,這河裏麵的陰氣怎麼會這麼重呢?
我有些不解,想要走近一點看看。
“小兄弟,那個我就不跟你們一起過去看了,看了老張家倆孩子屍體的樣子,這會兒我實在覺得這河瘮得慌。”
帶我們過來的羅大富站在馬路上邊上,有些害怕的說道。
也是,那樣的場麵,任誰看了都難免心裏有疙瘩。
我轉頭朝羅大富喊道,“您要不就先回去吧。早知道就是這條河,我們就自個兒過來了,省的你又跑一趟。”
“你們就兩個人可以?”
羅大富估計是看我跟孟曉生年輕,還有點不放心。
“放心吧,我們就兩人可以,你就回去吧!”
“行,那你們小心點,我可回去了啊?”
“得了,您回去吧!”
羅大富巴不得趕緊回去呢,跟我和孟曉生囑托了幾句,就趕緊回了沈家莊。
等他走後,我和孟曉生繼續朝河邊走去。
河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早泡了屍體的緣故,風一吹,隱隱有一陣腐爛的屍臭味從水裏飄了出來。
這屍體明明才在水裏泡了一天,這水裏怎麼會有這麼難聞的惡臭味?
忽然,水裏泛起一層水泡,我還沒靠近河邊細看,忽的感覺腳下被什麼東西抓住,腳踝處一陣冰涼,跟個冰塊似的。
一股子刺骨的寒意從皮膚上的毛孔鑽進了皮膚底下,直往骨子裏竄。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低頭一看,竟然還是上次想要拖我下水的那個水鬼!
他不是已經拖下去兩個替身了,怎麼還在這裏?!
按理說,他應該已經上了黃泉路趕去投胎了才是。
這個水鬼,身形比上一次我們見到它更加透明了一些,身上的陰氣像是被什麼東西稀釋了一般,詭異的不行。
它抓在我手上的力道卻一點沒減,緊緊扣著我的腳踝,想把我往河裏麵拖。
這個東西胃口倒不小,已經拖了兩個下去,居然還想再拖我下去!
“葉老弟,小心!”
好在孟曉生在旁邊拽了我一把。
同時,從身上摸了一張符,朝著那扣在我腳踝上的鬼手拍去。喵喵尒説
這茅山道士的符,可不是一般的小鬼能否承受的。
河裏的那東西,吃了苦頭,吃痛地縮回了手,沉到了水底下去。
“好你個膽大包天的東西,當初我真應該立即收了你!那天我好心留你幾天,想不到你轉眼就害了人!如今,勾了活人的生魂,還是兩個小娃子,你就準備遭天譴吧!”
我對著河裏唾了一口,大聲罵道。
水鬼被孟曉生剛剛的符紙打中,這會兒愣是隨我怎麼罵,再也不露麵,躲在水底裏。
這條河的水麵,詭異的飄著一層類似結界一樣的東西,將水下的那個水鬼護著。
它不露出水麵,我跟孟曉生一時還真拿它沒法子。
現在才上午,時間還早,等晚上我們再過來一趟。
到時上麵的陰氣和水下的陰氣一樣,再收了這個害人的東西!
為了防止它再去害人,孟曉生將中指咬破,用血在河邊畫了個血符。
茅山道士的血,那可不一般。
隻要這東西敢冒出水麵,就有它的罪受。
當初,孟曉生就應該畫個血符的,那樣的話,老張的兩個孩子也不會落個橫死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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