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病秧子幹的,頓時怒不可遏,想去找他算賬!

結果孟曉生突然老神在在的開口,“你沒印象了?”

“什麼印象不印象的,有屁快放,別擱著打啞謎!”

我一頭霧水,完全摸不到頭腦。

大概過了兩三分鍾,孟曉生點了根兒煙抽,他吐出一口煙圈,和我說,他脖子上的勒痕是我掐出來的!

“你開玩笑吧?!我掐出來的,我掐你幹什麼,你沒在做夢吧?這種事兒可不能亂說!”

“葉老弟,你看我像是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孟曉生掐了煙,突然點了點我頭,“葉老弟,我懷疑你被人下了咒!”

下咒?

什麼下咒?

我以為還和蟲卵有關,孟曉生一臉嚴肅,清了清嗓子,又擼起袖子,上麵包了一圈紗布,是新傷,還是用刀劃的。

“葉老弟,這可是你用清鋼匕首劃的。”

孟曉生的這句話,就和驚雷一般在我腦子裏炸開!

“晚上你睡著之後……”

這兩天以防萬一,我關門不僅上鎖,還會用凳子擋住門,半夜的時候孟曉生說我突然醒了,還往外麵走,結果打不開門,人頓時就和瘋了一樣,各種咆哮砸東西。

他說的時候指了指地麵,果然一片狼藉。

孟曉生去攔住我,結果我認不出他,說我當時意識不清。

“蟲卵可沒那麼大作用,所以極有可能你被人下了咒。”

孟曉生說完,我久久沒有發出聲音,腦子反應不過來,呆愣到天明。

對身邊的人下手很簡單,可問題是誰會對我這麼做?

孟曉生肯定不可能,那這兩天我接觸最多的人也就是光頭,其次是王洋,可要論動手,光頭是最有可能的。

“我隻是有個大概的猜測。”孟曉生讓我別想太多,他說剛開始也以為是蟲卵發作,搞後來我自己都說不清楚,他才認為和蟲卵無關。

下咒我身上必定要帶著咒印,又或者是有紙符一類的東西,孟曉生讓我好好找找。

他邊說我邊動手,可什麼都沒找到,我心裏又急又氣。

“一般下咒持續的時間都不會太長,你這總共也沒有十分鍾,我看葉老弟你是危險了。”孟曉生沉沉的說道。m.X520xs.Com

我腦子亂的很,下咒可大可小,但現在……誰會在這裏想要對我動手?

孟曉生搖著頭,麵容嚴肅的歎了口氣,“葉老弟你是沒見到,你的那副樣子太不對勁了,雙目無神,沒有任何本能反應,我還沒聽過這種咒術,有點棘手。”

他都說棘手,這玩意兒鐵定是個麻煩,我顧不上蟲卵的餘痛,心裏冰涼涼的。

這叫個什麼事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嗎?

孟曉生還在寬慰我,但我什麼都聽不進去,我有點懊悔自己的不設防,連什麼時候被人下了咒都不知道。

相顧無言了好久,早上7點左右,有人來敲門了,我和孟曉生齊齊的往門那邊看,神色十分謹慎。

幾秒鍾後,“開門!”

來的人是光頭!

我心裏有愧,也沒讓孟曉生到手,把門口的東西都移走後,打開門,光頭精神抖擻的站在外麵,還有一身冷氣。

“你們兩個倒是挺小心的。”

光頭扭頭望向旁邊,抬腳走進來,突然又頓住:“有血腥味兒,你們昨晚有人受傷了?”

他說這話對時候目光在我和孟曉生之間來回打量,我正想說是孟曉生受的傷,結果他先我一步開口。

“算不上受傷,就是不小心磕到了,這屋裏麵邊邊角角太多,晚上起夜也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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