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地方能碰見“熟人”絕對算不上好事,況且我們也沒那麼熟,我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他們知不知道我的底細就不好說了,要說巧,那也太巧了!m.X520xs.Com
所謂敵不動我不動,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想讓我出去,我索性回床邊坐著,也沒有開口說話。
“咳咳咳,咳咳咳。”
病秧子咳嗽個不停,光頭悶不作聲的給他倒了杯水,把人扶到椅子上,又給我倒了杯水,我接過後緊張的道了聲謝。
光頭“嗯”了一聲,也坐在椅子上,和我相過無言,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
我才喝過水,這會兒也不渴,可被光頭和病秧子盯著,渾身毛愣愣的,忍不住喝水緩解尷尬,但喝進去我就想吐。
胃裏是空的,也就昨天吃了頓早飯,往後就沒吃過東西,我背包放在床角,從裏麵拆了個餅幹才感覺舒服起來。
我現在寧願這兩個人問我點什麼,或者離開,可他們就是不說話也不走,這奇怪的相處模式,居然讓我產生了一種我是犯人,他們在監視我的感覺。
“你們……”深吸一口氣,我打算說點什麼,正欲開口,光頭突然站了起來,走到角落開始忙活,他擋的嚴實,我瞧不見,隻能聽到一陣又一陣的金屬碰撞聲。
過了一會兒他錯開身,我就能看到了。
是散落的金屬管,還有一堆叫不出名字的零件,我在裏麵唯一能認識的,是一個長管槍的槍杆。
我抽了口氣,沒想到光頭在組裝槍!餘光一掃,正對上病秧子的眼神,他臉上擺著一副對我很有興趣的模樣。
這兩個人該不會想對我動手吧?!我抖了個機靈,要不然弄槍幹什麼?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槍,就這麼大點的地方,光頭要是真想弄我,一槍一個準!
“那是獵槍,不是用來來對付你的。”病秧子突然開口說話,似笑非笑的衝我擠眉弄眼。
我並沒有因他這句話有半分放鬆,反而更緊張了!這兩個人陰晴不定的,完全摸不透!
光頭把槍弄好後就背在了後麵,到旁邊的爐子上燒水,病秧子這時候又說道:“你身上很癢?”
一開始我不知道這話是衝我說的,後知後覺的,我才發現自己竟然在抓身上的膿包!
原本沒有感覺到膿包突然特別癢,我完全是下意識的去抓,有幾個已經被我抓破了,因為並不覺得疼,所以我才沒有意識到。
我手一鬆,原本光潔的胳膊坑坑窪窪,我自己都沒眼看。
“你是被咬了吧。”病秧子單手托腮,對著我一指。
我不是很能聽的慣病秧子的聲音。
也許是因為病的太久,病秧子說話有氣無力的,很綿軟,並沒有正常男人說話的渾厚,反而陰柔,打個比方,就和電視劇裏的太監一樣,在捏著嗓子講話。
我不是很想和這兩個人聊天,盡管他們現在並沒有表現出對我的敵意,但以我的直覺,和這兩個人一定要少接觸!
見我不說話,病秧子也不在意,這時光頭大步走了過來,拽著我的胳膊,擼起袖子往膿包上麵看。
我使勁甩手都沒甩開,可見他用了多大力氣。
“你們兩個是本地人嗎?”
我可能問了句廢話,這兩個人怎麼看也不會是本地人,果然說出口病秧子就給了我一個嘲弄的眼神。
“我們見過麵。”病秧子又給自己倒了杯水,抬手時他過大的袖口往下滑到手肘,有個黑紅色交錯的圖紋一閃而過,具體樣子沒看清,在他的手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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