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迷路了,有點不知所措。
和王洋約定了一個小時也快到了,隻能祈禱他會來找到我。
包裏還有餅幹和水,撐個一兩天沒問題,可我沒有在山上過夜的打算,幸好指南針還能用,我決定了就往北走。
我從北邊上的山,往北走,肯定能找條路。
也不知道王洋有沒有找到孟曉生,我希望他能找到,否則時間拖的越久,孟曉生身體情況必然越差。
走了一陣後,突然我覺得後背很癢,是那種騷癢。
就和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我沒當回事兒,隻用手抓了抓。
沒過多久,後背越來越癢,還一陣一陣的,一次比一次劇烈,我覺得不太對勁兒,可手邊沒鏡子,隻能用藥油勉強抹了抹。
清涼的感覺一下子退去了瘙癢引起的紅熱。
這時候我以為沒事兒了,但很快我就知道,自己想法過於樂天。
孟曉生不就是前車之鑒麼!
後背的騷癢卷土重來,我再去抹藥油的時候,摸著觸感不太對。
有凸起的感覺,餘光一掃,看到從衣服袖子露出來的手腕,上麵是密密麻麻的腫包!
這腫包個頭都不大,從皮下向外鼓起,甚至表皮被撐得近乎透明,裏麵也不知道是不是膿水,十分觸目驚心。
隻有一兩個我也不會有太大反應,關鍵是數量太多,不光是胳膊和後背,我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數都數不清。
有幾個位置很刁鑽,在我手肘關節,我都不敢彎曲,生怕自己不留神就會把腫包弄破。
我知道是被蟲子咬的,卻不清楚是什麼蟲子,王洋給我的藥油似乎也不起作用,可我還是在上麵厚厚的塗了一層。
腫包奇怪的是一點都不疼,就很癢,會讓人忍不住想去扣,可腫包太滲人,我實在不想去碰。
我不知道腫包會不會變大,強忍著又走了一段路後,腫包不僅僅是癢,開始變疼了。
慶幸的是我足夠小心,盡量不把膿包弄破,可難免還會被稀碎的樹枝給劃到,流出來的果然是膿水,混著血色。
奇怪的是這樣反而讓騷癢減輕了,疼痛也熱了不少,我提心吊膽好一會兒發現沒什麼不適才放下心。
沒多久我發現自己想多了,破掉的膿包會幹癟,但用不了多長時間又會鼓出新的包,甚至比前一個要大的多。
王洋給我的藥油都已經用完了,我幾乎把全身都抹了一遍,令人絕望的是我腳心都長出了這種東西,走路的時候已經磨破了,又長出了新的,鞋子裏麵都是粘液。
沒有人不怕死,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忍不住歎了口氣,早知道就不能讓孟曉生胡來,下山多好。喵喵尒説
我隻沮喪了一會兒就重新打起精神,嗓子渴的幹癢,我舔了舔嘴唇,甚至還能嚐到血腥味兒。
本以為這已經是最糟糕的情況,可屋漏偏逢連夜雨,好的不來,壞的來,一樁接著一樁。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下午4點,頓時心下一沉,這個時間意味著如果我沒有在兩個小時內下山,極有可能要在這深山裏過夜了!
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開始轉運,往後的兩個小時,除了累點,再沒有遇到奇怪的東西。
我有足夠的時間思考,也逐漸發現不對勁,從我找不到自己做的記號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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