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這個紅衣女鬼,別讓我們失望。
她要是能死死鎖住惡鬼,不讓惡鬼出來,就算她灰飛煙滅了,我也給她立牌上位。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我的心聲。
紅衣女鬼的慘叫一聲比一聲淒厲,但始終沒有鬆手,死死纏著那惡鬼。
光罩裏麵的金光越來越亮。
接著,猶如爆炸一般,閃出一道強烈的金光。
刺得我跟孟曉生都忍不住拿手擋在眼前。
等在睜開眼的時候,發現那滅陰陣裏,隻剩下一團黑紅色的氣,正在緩緩消散。
“惡鬼消滅了?”
我看向孟曉生。
孟曉生點頭:“隻要那女鬼能死纏住惡鬼,他必然逃不出我的法陣。”WwW.com
“到時候可憐了那女鬼,也跟著魂飛魄散了。”
朝著那團消散的黑紅氣拜了拜,我在心裏道,等會回去,一定給你立牌上位。
惡鬼被消滅,我趕緊朝著那張桌子跑去。
剛一走進長桌,就感覺到那濃鬱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入眼的一幕,卻讓我差點沒吐出來。
長桌上,躺著的人正是謝小梅。
烏黑秀長的頭發淩亂的散在桌子上,謝小梅的臉上被用鮮血畫滿了奇怪的符文。
身上未著寸縷,肚子上一條足有十厘米長的刀口,正在汩汩往外流著鮮血。
鮮血順著長桌的桌沿滴在地上,一地的血紅,看著可特麼瘮人了。
之前經曆過那麼多起陰事,我也沒覺得反胃,但是這次,我是真的吐了。
太特麼血腥了!
怪不得我師父曾經說過,有時候,人可比鬼可怕多了。
孟曉生跟著走上前,盯著長桌說:“這桌子是用槐木做的。”
“槐木招陰,而且桌子的四角分別有一根特殊的架柄。”
聽他一說,我抬頭,目光才落在那四根架柄上。
架柄上刻著奇怪的符文,跟謝小梅臉上的符文很像。
孟曉生說,這種符文他曾在一本老書裏看過,是東南亞那邊流傳的巫文。
老書上還記載,說是東南亞南邊有一個古老的村子,信奉惡鬼,一直流傳這麼一個說法,通過某種神秘儀式,吃人肝,尤其是女人的肝髒,可以延年益壽,醫治百病。
“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東南亞那邊有一種惡鬼,特別喜歡吃新鮮的生肉,生肝、生腎、生肉等等。”
“他們讓供奉的人,給他們獻祭這些生肉,而他則是可以幫供奉者延續生命。”
孟曉生說到這,回頭掃了一眼後麵的老張。
“看來這家夥,就是供奉的這種惡鬼,怪不得明明是短命之相,卻能活到現在。”
我看著長桌上,奄奄一息的謝小梅。
供奉惡鬼,來延續自己的壽命,還是以這種殘忍的手段。
很顯然,老張的其他幾任前妻,也是死在他的毒手裏。
都說鬼可怕,可人可怕起來,比鬼可怕多了。
我掏出手機,先是打了一通急救電話,然後才又打了報警電話。
120來的很快。
也幸好我的電話打的及時,謝小梅保住了一條命。
而我跟孟曉生,因為是在場者,被帶去了警局調查。
關於惡鬼的解釋,警方那邊顯然不會相信,我跟孟曉生和懶得解釋。
如今沒了惡鬼,老張已經半是瘋癲。
雖然經過調查,已經確認他就是凶手,但我們還需要配合一些調查,暫時不能離開。
直到第二天早上,謝小梅醒來,事情才算基本調查清楚。
我跟孟曉生沒有任何罪責,很快就被放了出來。
出了警察局,孟曉生一直在嘀咕,說是這單生意虧了,一毛錢沒賺到,還進了局子。
還說什麼,這事兒得算他精神損失費。
他愛算就算,反正不管多少錢,也得等謝小梅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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