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後腦勺畫了一道守靈符,免得等會兒進去看到什麼嚇出毛病。
進了別墅,頓時就有一股子的陰風撲麵而來,我讓林蕭開了燈。
也不知道是不是電壓不穩,那燈一開,就閃個不停。
哢嚓,哢嚓!
房間裏麵,忽明忽暗。
忽然,就感覺胳膊上一疼,低頭一看,是林蕭的手掐了過來,一張臉白的跟紙一樣,毫無血色。
“大師,這,這燈怎麼閃個不停啊?是不是……”
她哆嗦著問道,手上掐我的力道更大了,疼的我差點喊出來。
好半天,我才將她手從我胳膊上拽下來。
“你家的電流不穩,你問我?”我說道。
林蕭死勁搖了搖頭:“可是,以前……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嘻嘻,咯咯,嘻嘻!”
就在這時,冷不丁一陣詭異的笑聲忽然傳了過來,在整個空蕩的別墅裏回蕩著。
那笑聲就像是拉鋸條的聲音,讓人頭皮一陣發麻。
難怪老話說,寧可聽鬼哭,莫要聽鬼笑!
一陣陰風猛然掀起,別墅裏的窗簾獵獵作響。
“咯咯,嘻嘻!”
那令人頭皮發炸的嬰兒笑聲再一次響起,別墅大廳的燈,立馬暗掉了。
燈再次亮起的時候,我看見樓梯處一個小小的身影。
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孩緩緩從樓梯上爬下來,麵容扭曲恐怖,眼睛像是泡的發白的魚泡眼,嘴角開裂到耳根子下,不時發出“嘻嘻,咯咯”的詭笑聲。
四肢有笤帚棍粗細,烏紅色,覆蓋著很多的血跡和粘液,青筋畢露,有的地方還顯露出了森白的骨頭。
細觀察,在掌心還纏著一截臍帶,血肉模糊的。
看到這一幕,林蕭一個激靈,身子一軟,靠著我就癱軟了下去。
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這個小孩,跟門衛描述的那個血嬰很像。
應該就是坐蠟童子的陰魂。
坐蠟童子一般都要被封在酒壇子裏,少說也得幾十年,才能因怨生靈,成為鬼童子,所以這種鬼嬰最怕幽閉的空間。
孟曉生走在前,讓我跟林蕭先在後麵先帶著。
隨後,就見他從背包裏取出檀木,以檀木為座,又取了一塊白色的方巾對折成角,鋪在檀木之上,隨後在檀木兩邊各點上一根蠟燭,布陣了一個簡單的小法壇。
那坐蠟童子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惡意,抬起那猙獰的鬼臉,衝著孟曉生齜牙咧嘴,露出一嘴的血牙。
就在這時,一股陰冷的風吹了過來,一直在我跟林蕭的身邊盤旋。.伍2⓪.С○м҈
“糟了!”
我暗道,這東西還挺狡猾,知道孟曉生不好對付,想要對我和林蕭出手!
我連忙又取出一張守靈符,貼在林蕭的眉心上,將她的三魂七魄死死守在體內。
否則一旦讓坐蠟童子占據她的身體,來與孟曉生對抗,當時候我跟孟曉生都會投鼠忌器。
守住林蕭的三魂七魄,我又取出一疊黃紙,按照記憶中的方式快速的畫了幾十張符,分別貼在別墅裏的五行方位上,在別墅裏形成一個五行困靈陣,將坐蠟童子死死困在法陣中。
五行困靈陣,是一種將空間擬化的法陣,會讓邪物在視覺上感覺自己被困在了幽閉的小空間裏。
果然,我做完這些,坐蠟童子鬼臉上的表情更加扭曲,像是十分害怕。
看來,是五行困靈陣讓他產生了自己是在一個幽閉小空間的錯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坐蠟童子嘴裏發出刺耳的叫聲。
這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尖利,十分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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