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石屋,以為明天早上五點就要去候著,加上做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身體實在也是累的不行,躺床上不一會兒,我就迷迷瞪瞪睡著了。
一覺睡到後半夜,山上的濕氣重,猛不丁吹來一陣山風,把我給凍醒了。WwW.com
醒來一看,孟曉生竟然不在。
我去,這小子大半夜幹啥去了?
難不成尿急去了?
等了一會兒,不見他回來,我看著半掩著的門,怎麼說這也是生苗寨子,擔心這小子出什麼事,我便準備出去看看。
此時半夜時分,山頂一片寂靜無聲。
掃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孟曉生的人影。
怪了,這小子就撒泡尿而已,難不成還跑多遠?
是怕那老太婆看光不成?
寂靜的夜裏,氣氛詭秘壓抑。
甚至連一絲的蟲鳴都沒有。
寂靜的有些不正常。
草,孟曉生該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這個生苗寨子,不說裏麵的人詭異了,就是這山裏的處處景色,都透著詭異。
猶豫了一下,我正要順著山路向下再找找,看看能不能看到孟曉生。
忽然隱約看到山腰上的竹林處似乎有光亮,隱約還有人說話的聲音。
難道是孟曉生?
這麼想著,我就朝著山腰那光亮處走去。
說來奇怪,上山的時候,入口處有好幾個人把守的,這會兒一個人影也看不見了,氣氛寂靜得像是空無人煙的荒山,似乎除了我,再也沒有第二個人。
沒有了那些人的看守,我順利地下了山,一直來到山腰處那片竹林。
整個寨子此時都安靜得像是個荒村一樣。
越是靠近竹林,陰氣越重。
這時候,我也大概看清楚了,果然是孟曉生。
除了他,旁邊還有苗老太太,和另外一個人。
奇怪,這小子怎麼會跟那老太婆在一起。
而且還鬼鬼祟祟的背著我,難不成有什麼事隱瞞著我?
我正要走近一些,看個清楚,忽然感覺後腦一同,像是被什麼重物擊中,來不及轉身看背後偷襲的我是誰,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回到了石屋,是孟曉生把我給推醒的。
“葉老弟,趕緊起來,那老太太可不喜歡別人遲到。”孟曉生說道。
我的大腦愣了一下,回憶起昨天半夜的事情,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
“我怎麼會在這裏,誰把我送回來的?”我問孟曉生。
孟曉生卻是一臉奇怪的看著我:“葉老弟,你該不會是讓屍毒給毒壞腦子吧?咱們昨天不是來苗寨求人救你?不在這裏,那應該在哪裏?”
我知道孟曉生是誤會了我的意思,便將昨晚半夜我出去找他,卻被人偷襲的事情告訴了他。
結果,孟曉生聽了我的話,看我的眼神更加奇怪,伸手摸上我的腦門。
“不得了,不得了,看來這屍毒已經擴散到你腦子裏了,這都患上被害妄想症了。”
我一把打開孟曉生的手:“滾犢子,我沒跟你開玩笑,昨天晚上我出去找你的時候,確實有人從後麵偷襲了我。”
我說著摸了摸後腦勺,隱約還有點痛。
“開啥玩笑,本道士昨晚一整晚都在屋子裏!”孟曉生卻說道。
“本道士晚上就啃了個饅頭,連口水都沒喝,哪來的尿?”
沒出去過?
不可能啊,我昨天半夜醒的時候,他確實不在屋子裏。
孟曉生皺眉奇怪的看著我,說:“葉老弟啊,你是不是屍毒上腦,做夢了啊?”
做夢?
難道真的是我在做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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