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有點欺人太甚了吧?你這是想搶劫啊?”
許大茂慢條斯理的攔在了易天行的前麵。
雖然易天行蠢得要死,隨便一出點事就要懷疑自己,但好歹讓自己有借口插手傻柱家的事,所以許大茂還是沒有放棄這顆棋子。
“許大茂,這有你什麼事?你做出頭鳥是吧?”
傻柱看著許大茂擋住自己夫婦的路有些惱怒的問道。
“哎不不不,不要誤會,我隻是想打死兩位,或者被兩位打死!”
許大茂一臉笑意,他知道這事說是沒法說的通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還是要打一架才行。
“許大茂,你膽子變大了啊,你不會以為你能欺負斷了一隻手的我,就能對抗我們夫婦兩人吧?”
“當然不是,我還有人,閻解成出來吧!”
許大茂揮揮手,閻解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閻解成?你也來蹚渾水?”
傻柱看著閻解成有些不敢置信,這事跟閻解成有什麼關係?
“沒辦法,他給的太多了!”
閻解成笑著對傻柱說道。
“就算是這樣,那又怎麼樣?我家還有三小子呢,有本事你把閻埠貴一家子都叫來啊!”
傻柱看了一眼自己三個兒子,洋洋得意的看著許大茂,他可是妻兒都有,至於許大茂,孤家寡人而已,就算收買了閻解成又怎麼樣,還是比他家的人少。
“三個半大小子而已,其中還有一個病秧子,傻柱,你也不想你兒子受傷吧?”
許大茂不屑的看了一眼傻柱的三個兒子。
他打聽到了,傻柱家小兒子自從小時候得過一場大病,就一直是個病秧子,所以許大茂就拿傻柱小兒子威脅傻柱,閻解成不過是以防萬一而已。
“你到底想怎麼樣?”
傻柱恨得那是咬牙切齒,許大茂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拿自己兒子威脅自己。
““應該是你想怎麼樣才對,這房子本來易天行住的好好的,你為什麼要把他趕去側屋,今天趕他去側屋,明天是不是就要趕他出大院了啊?”
許大茂則是一臉玩味的看著傻柱,傻柱想把易中海的房子收入囊中,問過他許大茂沒有。
“我可沒這個想法,我傻柱不像你許大茂,無情無義沒有人性,我還是講舊情的,怎麼會把易天行趕出去,讓他流落街頭呢?”
雖然傻柱的確是有這個想法,準備步步緊逼,一直到把易天行趕出大院,可是既然許大茂說出來,那傻柱也不傻,自然要給自己塑造一個大方寬容的形象。
“那你為什麼要把他從正屋趕出來呢?”
許大茂看出傻柱的假仁假義,於是追問起來。
“許大茂,你要知道,易中海這房子可是已經贈送給我幹媽了,現在我幹媽死了,我作為我幹媽的唯一繼承人,收回這間房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本來就算我把易天行趕出去,讓他流落街頭都行,但是我念舊情,隻是讓他搬去側屋,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吧?”
傻柱開始侃侃而談。
“你說這房子是易中海交給一大媽的倒是不錯,可你說你是唯一的繼承人那可就不對了,易天行也是繼承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