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墨柔剛才打電話過來應該是他做了什麼。
慕念晚沒追問。
有人要傷害他們的孩子她還聖母的去為對方求情。
更何況她也相信他做事有分寸。
“你說桑雅在這家醫院擔任產科醫生?”慕念晚問。
霍靳深點頭,輕撫她精致的臉蛋,“我已經讓人在嵐山別院準備醫療室了,還有兩天我們就可以回家。”
慕念晚有些意外也很欣喜。
她確實不喜歡呆在醫院,之所以沒開口也無非為的孩子。
現在聽到桑雅就再這家醫院,她就更有出院的打算。
看來,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慕念晚招招手,霍靳深靠過去。
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慕念晚在上麵親了口,“考公,你真好。”
霍靳深眸光驟然深了深,暗啞著嗓音問道:“你叫我什麼?”
慕念晚抿唇輕笑,故作不知的道:“阿深?”
霍靳深眯了眯眸,“再叫一遍。”
她很少叫他老公,以前是不習慣,後麵是習慣了叫名字。
所以一聲老公對霍靳深來說倒變得格外稀罕了。
而且她軟軟的喊老公,像是有一隻貓爪撓在心間令人欲罷不能。
慕念晚仰著頭,淺淺的笑,“什麼?”
明知故問。
霍靳深半眯著眸子,傾身過去,俊逸的容顏好似上天最完美的作品。
他壓低著嗓音蠱惑,“寶貝,再叫一聲。”
慕念晚瞧著男人稀罕的模樣,心不由輕軟。
攬著他的脖頸,低低軟軟的道:“老公。”
霍靳深薄唇微揚,俯身再度吻了上去。
不是淺嚐輒止,而是瞬間深入,似要奪取她一切的美好。
待慕念晚快喘不過氣來後才將人放開。
霍靳深撫了撫她微熏的麵頰,目光凜然了幾分,“不會再有人可以傷害到你跟孩子。”
是安撫也是承諾。
慕念晚仰頭看向男人,滿目溫柔,“我知道。”
……
電話被掛斷,墨柔再多解釋的話都給咽了回去。
再聯想到霍靳深方才說話的冷酷無情,就像是被無數根針紮一樣難受。
他當真要對自己這麼無情?
墨柔悲憤不甘,揮手掃落了辦公桌上所有的東西。
她站在原地,紅著一雙眼睛,陰翳的像是嗜血的惡魔。
“慕念晚,慕念晚……”她咬牙切齒的低吼著,顯然是將所有的怨懟都怪到了慕念晚的身上。
在她看來,沒有慕念晚後麵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她所有的不幸都來自於這個女人。
她怎麼不去死,不去死了!
啊!
墨柔死死的扣住掌心,才沒讓自己像個瘋子一樣吼出來。
然後讓墨柔沒想到的是,在她這通電話過後,那才是她真正不幸的開始。
兩日後,嵐山別院的醫療設備與醫護人員都安排妥當,霍靳深才接慕念晚回家。
嵐山別院除了主屋以為,後院還有幾棟小別墅。
其中安排給醫療團隊的是距離主屋最近幾的靠東邊的別墅。
那邊有個東門也方便醫護人員進出,不打擾主棟內老太太等人的生活。
霍靳深的車一停,老太太就在陳媽的攙扶下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