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霍靳深抓走的,月月沒有任何仇人,也沒跟家裏鬧脾氣,突然失蹤,除了霍靳深沒有別人。”桑雅也清楚形勢比人強,就算不滿之前墨柔的態度,這個時候也不是賭氣的時候。
先找到月月再說。
“我知道。你別急,就算是霍靳深抓走的,這個時候他也不敢亂來,畢竟現在的霍氏經不住任何一點醜聞了。”
“好,小柔一定要盡快找到月月,她膽子小,現在一定很害怕。”
墨柔捏著眉心,耐著性子應下,“好,你別急,等我消息。”
掛了電話,墨柔叫來人去找桑月。
“霍靳深那邊也盯著,人很可能是他帶走的。”
交代完,她掛了電話。
有些無力的往椅子上一坐,盯著辦公桌上黑屏的手機,墨柔還是忍不住撥通了霍靳深的電話。
意外的是之前無數次都無法撥通的電話這一刻卻撥通了。
墨柔的心也隨著那嘟嘟聲劇烈的跳動著。
她以為,他早已經把自己的號碼拉黑,這輩子都不會放出來。
原來並不是。
此刻的墨柔,因為意外的打通霍靳深的電話而竊喜,忽略了過往一直打不通的電話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打通了,意味著什麼?
與此同時——醫院內,慕念晚半躺在床上,看著霍靳深。
粉嫩的唇微微抿著,眼神無辜又可憐,“我真的吃不下了。”
從她住院開始,老太太每日都讓陳媽給她做好吃的。
用老太太的話說是,醫院的治療加食補。
老太太年紀大,所有人都不想她每日在醫院和嵐山別院來回奔波。
不能來看她,就在家裏一個勁的讓陳媽給她做好吃的。
這兩天慕念晚都被投喂的有些害怕了。
尤其是眼前的男人這兩天真的完全丟下工作一直都在醫院裏陪她。
就連吃飯這種事都要他親自來。
她有時候很想說她是動了胎氣,不是傷了手腳。
可以自己吃飯的。
“乖,再喝一點。”霍靳深將勺子往她唇瓣又遞了遞。
“這是媽一早親自燉的。”
都不提陳媽,直接搬出老太太了。
她胃口小,跟貓胃沒什麼區別。
幾次的事情讓她本就消瘦的身體更清瘦了。
霍靳深看著心疼,這不有人要給她補,他當然全心讚同。
並且親自監督,每天看她將送來的食物吃得差不多才肯罷休。
慕念晚是真吃不下去了。
但顧念著這是老太太親自燉的,隻得再次張開口,將勺子裏的湯喝下。
當霍靳深又要去盛時,她立刻拽住男人的手,可憐兮兮的道:“再吃下去我得吐了。”
說來也是神奇,從回國後她孕吐都好了。
霍靳深也正是見她吃東西不再吐,才敢這麼喂。
現在聽她說想吐,哪裏還敢勉強。
立刻將手裏的東西放下,然後給她倒了一杯水,神情都變得凝重,如臨大敵一般,“喝點水,壓壓。”
她並非真的想吐,就是有點吃不下,隨便找了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