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桑月一直活得無憂無慮,也沒那麼多陰謀詭計,更別提危險了。
但就在昨天,桑月一個晚上都沒回去,今早她老公才打電話過來。
桑雅不蠢,桑月一向聽話,尤其是最近又懷孕了,結婚五年好不容易懷孕,桑月很小心。
平時都很少出門,就昨天出去給未出生的寶寶買東西,哪裏知道這以出去就沒再回來。
本以為她隻是長時間沒好好逛,所以晚了些,可當電話打不通,人也沒回來,大家這才察覺事情不對勁。
半夜就報了警,但沒過二十四小時警方不受理,他們隻能派人出去,但她常去的地方,常聯係的朋友都去過了,可都說沒見過。
實在沒辦法,隻得一早上就聯係桑雅。
而了解事情始末後,桑雅立刻就想到了女兒的失蹤定然跟霍靳深有關。
月月沒有什麼仇人,就是典型豪門貴婦。
會對月月下手的人一隻手都數不完,而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前兩天被她算計了的慕念晚。
隻是,才多久,霍靳深怎麼就真的能查到自己身上?
她分明做得很幹淨,可除了霍靳深她又想不到其他人。
所以毫無辦法的桑雅隻能將電話打到墨柔這裏。
墨柔聽完始末,眉頭幾乎擰成了一條線,她問:“小姨,你確定人是霍靳深抓走的?”
桑雅頓了下,語氣焦急哽咽,“小柔,你知道月月的,性格溫順乖巧,根本就沒什麼仇人,慕念晚才出事,她就跟著失蹤,除了霍靳深沒別人的。”
她也希望女兒隻是一時貪玩躲了起來,跟他們開玩笑。
但已經一天一夜了,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他們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能夠做到這樣縝密的,除了霍靳深還能有誰?
才不到一天,先是墨氏,然後是桑月。
其實從聽到桑雅出事開始,墨柔腦子裏第一蹦出來的也是霍靳深。
可她有下意識的不願意去相信。
因為一旦認定,那麼後麵他們要麵臨的恐怕將不僅僅是這些。
墨柔捏著眉心,隻覺得腦袋脹疼得厲害。
桑雅還在那邊哭訴,“小柔,你一定要幫小姨。小姨就月月這一個孩子,她還懷著孕了,如果有個萬一……”
桑雅不敢往下說,🈷越說越害怕。
“小柔,月月是無辜的啊。是小姨幫你收拾慕念晚才被牽連的,你不能不管啊。”
見她始終不曾開口,桑雅越發的著急。
慕念晚差點失去孩子,如今月月懷著孩子,桑雅潛意識的認為如果人真是霍靳深帶走的,月月肚子裏的孩子怕是會保不住。
月月本就是不易受孕的體質,調養五年才有這個孩子。
如果這個時候沒了……
越想桑雅越是不安。
“小柔,小姨跟你小姨夫平時待你什麼樣,你是知道的,這次不真的不能管她啊。”
墨柔捏著手機,沉默片刻問:“小姨,想我怎麼做?”
見她鬆口,桑雅沒有半刻遲疑的開口,“你去跟霍先生求情,求他放了月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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