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那些人,她曾在海城目睹過一次。
那些人恨不得將她扒得一絲不剩的扔在大庭廣眾之下,又怎會去維護她?
她是經曆了多少苦難才走到今日。
“唉。”慕念晚輕歎一聲。
“阿玄的心底一直有一道旁人不能觸碰的傷,以前我不知道,現在我明白了。”
她抬頭看向霍靳深,言語裏滿是疼惜,“她之所以來海城讀大學怕也是被這件事逼迫的。”
她記得那次海城遇到的女孩說她不知廉恥,與男人亂來。
應該說的就是這件事。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卻成了受害者有罪論。
孤立無援,被逼得背井離鄉,那些人卻還依舊不肯放過她。
“你別擔心,當初她都能挺過來,現在也依舊可以。”霍靳深知道她在乎這個朋友,低聲安慰。
慕念晚點點頭。
她也相信,她就如蒲葦,看似脆弱實則堅韌。這一次她依舊可以挺過來。
但——慕念晚目光沉熱的看向霍靳深,“你幫我多看著點,別讓任何人欺負了阿玄。”
想來那次阿玄跟自己道別,大概也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決心離開。
如今回來恐怕也是因為自己。
所以,她覺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
“你覺得在這裏誰還敢欺負她?”就算他不管,自然會有人上心。
慕念晚當然知道他指的是誰。
她撇撇嘴,心底對戚呈均有了那麼一絲怨念,“不行,就你幫我照看好,不許借他人之手。”
反正在阿玄沒有原諒戚呈均之前都不行。
“好好好。”霍靳深連連應聲,“我看著,我看著。”
慕念晚這才滿意的笑了。
片刻,她突然又想到什麼,開口道:“你真打算就這樣將霍氏交給南喬,自己在醫院陪我?”
“這樣不好嗎?”霍靳深反問。
慕念晚搖頭。
當然好,尤其是孕期的女人,是十分依賴丈夫的,她也不例外。
隻是,霍氏的事情現在應該是關鍵時期,交給南喬一個人會不會太幸苦他了。
而且,他才出來了。
霍靳深抬頭在她頭上揉了下,“你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他隻用在公司盯著就行。”
聞言,慕念晚這才抬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下,“我就知道你最厲害了。”
恭維的話誰都喜歡聽,尤其還是自己深愛的人。
霍靳深勾著嘴角,順勢低頭親在她的唇上。
目光柔和的落在她的肚子上問:“今天感覺怎麼樣?”
提及孩子,慕念晚的情緒就低落了下來。
對比之前,她明顯感覺到孩子在肚子裏不如之前那般活躍。
之前一天胎動還比較頻繁,可是今天好像才動過一次。
“大概是寶寶也知道媽媽辛苦,所以乖乖的。”
她也希望是這樣。
懷孕後,思想總是不受控製,並且喜歡往不好的那方麵去想。
“莫老說了,她比你還健康,指不定小家夥知道偷懶,躲在裏麵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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