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沉鬱的男人此刻眼底好像隻有陷入沉睡的女人。
“咚咚。”
病房門被敲響,隨即被人緩緩推開。
是霍婉與蕭南喬。
缺人母子平安後霍婉給嵐山別院去了電話,老太太鬧著要過來她安撫了好一會才讓她老人家打消念頭。
蕭南喬則是接了個電話。
他還有其他事情需要先走,過來無非是打個招呼說一聲。
“淩姝來電話,公司有點事情,我先過去處理,這邊有什麼事再聯係我。”
霍靳深頷首,示意他先走。
“你去忙吧,這裏有我了。”霍婉也適時出聲。
蕭南喬不再耽擱,轉身出了病房。
一旁霍婉又道:“你先去吃點東西,這裏我看著。”
霍靳深沒動。
霍婉瞧著倒沒多勸。
方才也不過就是提了一嘴,她也知道晚晚沒醒來之前他怕是也沒心情吃東西。
“昨天的事我聽說了。”片刻,霍婉又道。
“嗯。”霍靳深淡淡的應了聲。
“你打算怎麼辦?”霍婉問。
本一直看著慕念晚的霍靳深緩緩抬眸看向霍婉。
“你想說什麼?”那語氣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霍婉知道他大概誤會了,緩聲解釋道:“這事應該跟桑雅脫不開幹係,但桑雅沒理由費這麼大的勁來針對晚晚,這事十有八九是桑榕的主意。”
桑榕有多看重墨柔霍婉太清楚。
當初不惜犧牲他們的姐妹情也想要撮合她跟靳深。
盡管最後沒能成功,但霍婉知道,桑榕是個可以為了自己的女兒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女人。
霍婉更是清楚,墨柔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想要靳深服軟。
她對靳深始終還未死心。
得知晚晚懷孕,又怎麼會什麼都不做。
“桑榕一向沉得住氣,所以就算是她做的必定也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到底是多年朋友,了解度是外人不及的。
“你們是不是沒找到證據?”霍婉又問。
霍靳深沒說話,但緊抿的唇以及陰翳的神情說明了一切。
“我有辦法讓他們露出馬腳。”霍婉沉吟幾秒後開口。
霍靳深聞言俊眉微揚,他看向霍婉。
迎上他意味深長的目光,霍婉沒好奇的嗤了聲,“你那是什麼眼神?”
“你姐我是重感情,又不是傻。”
她同樣搬了把椅子來到霍靳深身邊坐下,看向慕念晚的眼神帶著幾分歉意。
晚晚變得如今這樣,其實她也有責任,分明一早就知道桑榕早已經變了,卻一再容忍。
如果她最初發現的時候就給予警告,而不是顧念舊情息事寧人,也許後麵許多事情都不會發生。
霍婉覺得自己有責任,可在霍靳深看來,有些人壞是到了骨子裏,不到最後一步是不會收手的。
墨家就是如此。
所以,當初就算霍婉一開始就警告桑榕,也不過是更早的斬斷兩人之間的友情,其他的不會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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