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被拍下的拍品也需要登記,要將拍下拍品的人的信息登記下來。
當然,這些都有拍賣行專業人士負責,他隻需要負責檢查。
季亦辰過來的時候,寧伯正就最新被拍下的那枚戒指做著登記。
有關先生的信息他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也知道先生拍下這枚戒指要送給什麼。
盯著戒指的目光不由都沉了幾分。心底想著還真是要盡快將那個女人除掉,不然隻會壞事。
而此時的寧伯還並不知道霍靳深已經來了。
“寧伯。”低啞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寧伯聞言起身,眉宇都沒動一下的恭敬出聲:“先生。”
季亦辰掃了眼特意臨時空出來的房間,不少工作人員都在忙碌著。
他看了寧伯一眼,轉身朝陽台走去。
寧伯緊跟其後。
“霍靳深的請柬從何而來?”低冷的嗓音聽不出情緒。
寧伯愣了下,目光詫異。
片刻,才啞聲道:“先生懷疑是我給的?”
季亦辰沒說話,但銳利的目光說明了一切。
“先生,既然您說了就算不給霍靳深他也會出現,我根本沒有理由再去冒著惹怒您的風險做這樣的事情。”
寧伯給的理由充足。
之前他曾詢問過自己是否真的不要寄請柬給霍靳深。
他曾說過,就算眉宇請柬,霍靳深也不會錯過可以見到慕念晚的機會,所以今晚的慈善拍賣會他絕對會用其他方法出現。
隻是他們都沒想到的是他手裏卻恰恰是握著請柬出現的。
一張請柬其實無關緊要,可卻也是這張請柬足以主導慕念晚對季亦辰的看法。
這樣的拍賣會,去邀請一個自己恨之入骨的人,想必沒有人會認為是沒有任何目的的。
方才霍靳深提及有邀請函,晚晚的眼神……
季亦辰無法忽視。
他盯著寧伯,一雙幽邃的眸像是深不見底的寒潭。
寧伯身形筆挺的站著,迎著他冷冽的目光不閃不避。
那坦蕩的模樣,好似真的被冤枉了。
發送請柬的人都是經過嚴格挑選的,並且都要得到季亦辰的允許,到底是什麼人敢違抗他的命令,私自將請柬發給霍靳深?
而他這麼做又有什麼目的?
“先生,需要我去查嗎?”寧伯低聲詢問。
不管是誰,但足以說明他們的人中有不安分的。
這樣的人留不得。
季亦辰微眯著眼,不複往日溫潤的模樣,沉沉的看了寧伯一眼後道:“將戒指弄好後送過來。”
留下這句話,他就往前麵去了。.伍2⓪.С○м҈
而會場內,拍賣還在繼續。
慕念晚的心思卻沒有再放在上麵。
她拉這男人寬大的手掌,一下摳著他的掌心,一下又將自己的手指穿進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緊扣。
嘴角的弧度始終沒有下來過。
霍靳深的目光倒是一直都放在拍賣上,仿佛他今天過來真的不過是來做慈善的。
“台上有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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