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關鍵的是每日所耗真跟燒錢一樣,家裏有金山銀山也不夠往裏填的。”
李尚客歎了口氣,“你說得這些,我們也都思慮到了,把你喊來就是指望著你出些奇謀。
看樣子隻能從遼西城調兵過來,可等遼西城的大軍過來,兩城指不定成了什麼樣。”
羅一打了個哈欠,攤攤手道:“想要穩妥隻能如此,保定軍的家底可不厚,禁不起折騰。”
說完,羅一將目光看向李泌,“急三火四的把我叫過來,看樣子你也有意將手伸向兩城。
在回來的路上你可不是這個態度,我說去玄菟看看你都不願意的。”
李泌微微頷首,抿了口茶湯道:“這次回上都的日子雖沒待了幾日,可也聽說了些朝堂上的打算。
隴右一直與吐蕃打打停停,安西那邊也不算安穩,損耗日益見長。
北地的安穩對這兩地至關重要,安東都護府東謀之意,恐怕要暫且停下。”
李尚客眉頭一皺,將肥碩地身軀擰了擰,隨後頹然道:“難怪聖人破天荒地下了詔書將安祿山封為東平郡王。
之前還以為朝堂有意東進,現在看來,遼西城這幾個都不是混朝堂的料。”
李泌搖搖頭,“原來朝廷確實有這個打算,但是南詔於大唐與吐蕃間搖擺不定。
楊國忠進言該當教訓,恐怕明年就要對南詔用兵。
東境不要說境安無事,就算有事也要以穩為主。”
將目光投向羅一,李泌歎息一聲繼續道:“靺鞨人的野心日益加劇,東境今後未必想安穩便會安穩,各羈縻州就顯得尤為重要。
而各州遭了瘟難,靺鞨人知曉後難免要生出些心思。一旦有變,光靠保定軍未必穩妥,東亭此刻想要獨善其身,不是明智之舉。”
羅一等了一會,見李泌不吭聲,嗤笑一聲,“繼續往下說。”
李泌搖搖頭,“不用挖苦我,以我來謀劃,與你先前所說一樣,以穩妥為主。
但穩妥的背後,兩城不知要死多少人,人沒了光留座空城有何用,空城可防不住靺鞨人。
你擅奇謀且以小博大為所長,此事不該問問你?你不該仔細琢磨琢磨?
與洪秀卿卿我我的日子長著呢,先把心思收一收。”
被李泌說破心思,羅一難得的老臉一紅,“說啥呢,我是那種沉迷女色的人嗎。
我心氣不順那是因為群策群力的事,總指著我幹啥。
而且平日裏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沒一個說我好的,就差說我手段下作了。”
“我可沒這麼說過。”李尚客擺了擺大手,“我可是把你當大才看得,不然我一個長史跑東亭來幹嘛,你小子可別不知道好賴。”
“我又沒指名道姓的說您,您著什麼急。”見李泌要開口,羅一揉了揉眉心,搶先繼續道:“這事不是取巧就能辦到的,著急也沒什麼用。”
李泌瞥了一眼羅一,“是漫天要價,還是真沒辦法。”
羅一眨巴眨巴眼睛,沒有正麵回答李泌,而是回道:“這事可以先把難處列出來,看看能不能逐一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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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提供大神穿越大唐:這個安史不太亂的羅一李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