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有些高估了,美色麵前還是有些抵不住誘惑。”
“還未食過其中滋味便如此警醒,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如此急迫也是常理。
倒是你方才說怕把持不住,可是捋順清楚了今後如何與十九娘相處?”
李泌雖未成家,但也是從少年走過來的,羅一能有這樣的認知,他不認為羅一以後會沉溺於女色之中。
反而是羅一對十九娘動了心思,讓他更為關切,因為這意味著羅一已經有了打算。
羅一對李泌搖搖頭道:“你太高看我了,人家手握三鎮重兵。我一個小小的守捉使,有什麼資格與人家抗衡。”
李泌哼了一聲道:“東境看似安穩,實則危機四伏,你看的清楚又是個惜命的,我不信你就會這樣任命了。”
羅一是真有些受不了李泌的捕風捉影,無奈的攤手道:“你能不能不和楊洪山一樣,總懷疑我要搞什麼陰謀詭計。
走了一趟範陽我才知曉,三鎮明麵上的邊軍就達到了二十萬。算上州兵,防秋兵,總兵力可以達到三十萬。
我領著的一千來人頂什麼用,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什麼計謀都是白扯。
對十九娘起了心思,是覺得安祿山又不知道我在防備他,我若是故意疏遠,反而讓人看出破綻。
再一個就是就是年歲到了,身子將養的也好了些,純粹的想女子了。
真沒想出個什麼子午某酉來,你指望我翻出什麼浪花,是根本不可能。
除非是朝廷有這個意思,可很顯然朝廷沒這個想法。”
李泌根本不信羅一所說,“你在範陽是個什麼樣不用我說,加之你行事向來是謀而後動。
突然間對十九娘起了心思,你若沒琢磨個穩妥的謀劃出來,我是萬萬不信。”
羅一被李泌弄得既鬱悶又哭笑不得,“真想把燭台呼你臉上。我想個女人你為啥非要扯到謀劃上去。
安祿山反不反的還未可知,即便反那也是以後的事。
這個時候我與他家的小娘卿卿我我,甚至是生兒育女,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所以我為何非要躲著,甚至是疏遠十九娘這樣的絕色女子。
再者,如果你真覺察出安祿山有了異心,你自己就是個自小名動天下的俊傑。
你自己想法子不行嗎,非得可著我這一隻羊薅什麼羊毛。”
李泌很光棍的攤攤手,“眼下安祿山聖眷正隆,聖人任誰說都不會信安祿山有反意。
我上疏奏不會有好的結果,而且沒有聖人與朝廷的首肯,我的謀劃也不管用。
你所做之事,哪件不是以奇謀致勝,所鼓搗出的物件與法子,哪件又不是前所未聞。
這種事,我不問你,你覺得我該問誰。”
羅一氣得差點跳腳,這是把自己當許願池裏的魚或是王八了?啥啥都來問自己。
“眼下的謀劃不管用,那你再使勁琢磨啊。
你這麼等著現成的,對得起你的才名嗎?
說真的,等我身子骨再硬實些,第一個打楊洪山,第二個打得就是你。
好事想不到我,累人和折磨人的事,第一個想到我。”
李泌無所謂的笑了笑,“你若能想出個萬全之法,打死我也不是不可。”
羅一看出來了,不說些什麼糊弄過去,李泌絕對會墨跡個沒完,“還萬全之法,你說得可真輕巧。
隻有自保之法,你若願聽,那我就講講,不聽就散了抓緊歇息。”
。您提供大神穿越大唐:這個安史不太亂的羅一李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