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到鄉下生活,府裏的事情都是春花在負責,今天的情況她也清楚。
小姐寬容,對這些租戶十分友善,趕上災情,她都是象征性的收一些,讓租戶們來年再補。
但也不能一點都不交吧?
若是杏花村不交?其他已經交了的租戶如何看他們時府?
那些人不得鬧起來?
春花:“村長,你們可以少交,但一點不交不行。”
村長,“東家,求您行行好,給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村長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磕頭。
他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村民們交了糧,這個冬季都要餓肚子。
寒冷的冬季,沒有野菜沒有存量,他們不被餓死,也要被凍死。
至於宋蓮攛掇著村民想要減租的事情,他是萬萬不敢想的。
時家是良善之家,他家的租子已經比別家少了一成半,他們不能太貪啊。
時苒看透了村長的想法倒也沒有為難。
村長是好村長,隻是村裏出了個攪屎棍,這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時苒!”
一聲尖叫在不遠處的田裏傳來,穿著粗布麻衣的宋蓮從遠處跑來。
她看著跪在地頭不斷磕頭的村長,氣的臉都紅了。
“時苒,你還有沒有心,村長這麼大年紀了還要跪你,你就不怕折壽嗎?”
宋蓮想要摻扶起村長,卻被他揮手躲開。
“村長你不要怕她,她是資產階級享樂主義的地主婆,她在剝削我們,我們要勇敢的反抗,隻有站起來才能當家作主人,才能有好日子過,村長不要給她磕頭,她不值得。”
村長都震驚的忘記了磕頭,他呆愣愣的看著宋蓮,呼吸急促,頭昏目眩。
不知道為什麼老實木訥的宋家大丫頭,怎麼變成如今的樣子?
地主,那是他們平頭百姓能招惹的人嗎?
人家有律法保護,人家沒有犯法,大家都簽了文書,人家時家若能可憐他們少收租,那都是他們這些百姓的福氣了。
宋家的大丫頭居然想要鼓動他,帶著村民起義?
她這是想害死杏花村的村民啊!
春花小臉氣的鼓鼓囊囊的,她雙手叉腰,厲聲大喝:“宋蓮,我家小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泥腿子而已,還想推翻我家小姐當家做主?你是餓瘋了嗎?”
“哼,名字就是給人叫的,你家小姐不是人啊,還不能給人叫?”宋蓮理直氣壯的反駁。
她覺得自己說的都對,資產階級就不該存在!
剝削百姓,就該被推翻。
村長也真膽小,占了地主的地,自己當家做主,有多少糧都歸自己不好嗎?
她又氣哼哼地指著時苒,不耐煩的質問:“時苒你又來做什麼?”
哼,居然讓她活著回來了,那幫土匪真是廢物!
幸好那人不知道時苒的存在,否則自己的處境就慘了。
時苒彎起笑眼,那裏麵的寒芒折射出危險的冷光。
“收租呀。”
。您提供大神番茄炒酸奶的炮灰群中驚坐起,瘋批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