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手臂和腰部的酸痛,手軟腳軟的站起來,拿著鑰匙對著鎖眼,對了好幾下才對上。
“哢!”
門一打開了,隨手就把鎖和鑰匙遞給長鶯,一鼓作氣的把板車推進院內。
板車不大,結結實實的綁了四個帶蓋的木桶,上麵還搭著濕漉漉的床單和衣服。
長鶯接過鎖就放到廚房的桌上,趕忙跑回堂屋,拿著自己的草帽給癱坐在藤椅上的老媽扇風,知道她現在累的不想說話,便沒有開口問什麼。
見老媽喘氣沒那麼厲害了,她才跑去把老媽的毛巾拿上,又去廚房倒了一點水打濕了毛巾後,遞給她擦臉。
蔡春妮也沒客氣,拿過毛巾就擦著臉和和脖子,一邊笑眯眯的問道,
“無聊了吧?下午媽就不去上工了,我們到處走走去放羊,怎麼樣?”
看著她淩亂的頭發,和疲憊的神情,長鶯的搖搖頭,“媽,你累了,我們下午就在家裏玩吧。”
看她這小大人的作態,蔡春妮噗嗤一笑,揉了揉她的腦袋,故作遺憾的口氣,
“既然我們小長鶯不無聊就算了,我還是去上工吧。”
“啊?”長鶯被她的回答給驚了一瞬,這話還能這麼理解的嗎?
“好了,好了,媽就是逗你玩的,餓了沒?我現在去做飯,吃完了我們好好睡一覺再出去放羊。”
“不餓,我剛起來沒多久。”早(午)飯也才剛進肚子。
蔡春妮看了一下快正當空的太陽,嘴角一抽,“行吧,那你去玩,媽就在堂屋睡一會兒。”
說著起身把藤椅搬開,拿出涼席往地上一鋪,脫下外衣,穿著背心就這麼躺下了。
閉上眼,困意立馬就席卷而來,嘴裏含糊不清的囑咐,“把門栓上!”
長鶯聽令,撒腿就往前院跑,借著板凳把院門插上。
就老媽已經睡著,就輕手輕腳的回屋戴上自己的草帽,繼續去後院扒拉菜葉,找蟲子去了。
中午的氣溫越來越高,長鶯也有點受不了了,取消了去自留地抓蟲子的活動,把裝著蟲子的布包掛在柴棚底下。
突然間想起,昨天的野雞上哪去了?
不明所以的長鶯,先是去廚房把剩下的半碗水喝完後,就開始在廚房的各個角落,或是扣著的籮筐裏翻找起來。
找了一圈,院裏和廚房都沒有,突然想起還有個客房沒查看呢。
臨出廚房時,看到桌上扣著的竹籃,暗自腹誹,也不知道老媽要睡多久,這羊奶要是放在外頭倆小時不得餿了?
順手把那半碗羊奶收回空間了。
來到堂屋立馬放輕手腳,繞過正在打鼾的老媽,走進客房裏,果然在一個雞籠子裏找到了野雞。
就是野雞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好,眼睛都沒有神了,腦袋還時不時一點一點的。
長鶯從空間拿出一根小棍子,棍子戳了戳它。
野雞有氣無力“咯~”了一聲,都不帶動彈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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