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陳巧虹聲音就突然越變越小了。
劉義抬頭看她,卻看到黑暗之中,薑嫻眼神冷厲如刀的盯著陳巧虹。
她嚇得一哆嗦,再次低下頭去。
“你是不是覺得你脖子不值錢啊?”
威脅,毫不掩飾是那種,薑嫻說的雲淡風輕。
陳巧虹感覺一口老血哽在脖子那一處,許是剛剛被薑嫻敲了啞穴後還沒有完全恢複,她這會子不僅感覺說不出話來,還感覺腦殼襲來一陣陣暈眩!
再不敢多說一個字了,她甚至連呼吸都輕了三分。
而劉義自然不可能說任何話,便是剛剛她沒看到薑嫻的眼神,她也不敢蹦躂,畢竟她從胳膊開始,也不知道薑嫻使了什麼妖術,半邊身子都感覺喪失知覺了。
另則她整個人還被釘在樹上,她能說什麼?她敢說什麼?
於是乎,在張小雨興衝衝的回來後,三人再沒說一句話。
張小雨回來了,先是問薑嫻:
“小嫻,商量好了麼?要多少?兩百塊一個人怎麼樣?”
一邊說著,一邊眸子裏閃動著興奮的光芒。
哪怕夜色昏暗,這雙眸子也清晰可見其中的激動。
薑嫻沉默了一瞬,她是不是在不知不覺間把孩子帶壞了?
這孩子剛來的時候,多麼淳樸一人啊?
這會子怎麼突然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變得無師自通起來。
她本來隻想各要一百塊也盡夠了,這錢,說到底,肯定劉義出不了,那她肯定會繼續歪纏陳巧虹。
而今天這事兒加上錢的事情,夠兩人反目的了。
往後,陳巧虹少了個給她出謀劃策出壞點子的,興許以她的蠢腦袋也再翻不出大浪。
而劉義少了陳巧虹,想要再得到優渥的生活,甚至裝出一副偽善的麵目惡心人,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讓兩人都得不到好結果,薑嫻覺得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
沒想到,張小雨同學比她更狠啊。
莫說大隊裏的農民了,便是劉義這些人特別以此為榮的“城裏人”,一年不吃不喝掙不到兩百的也多的是。
不過,好主意:
“好啊,就兩百!你們一人兩百賠償給我,馬上就簽字畫押。”
畢竟,劉義那錢大概率拿不到,她要是賴掉了,那她薑嫻不就損失了?
她怎麼能損失錢呢?!
絕不能!
到時候她還真能把劉義殺掉不成?殺掉也拿不回來啊。
所以,那就從陳巧虹身上找補吧!
陳巧虹這回真的炸了,但她不敢直接說薑嫻的不是了,直接對上張小雨:
“張小雨,你有病啊,兩百塊,你怎麼不去搶啊?這關你什麼事兒啊?你在這兒瞎摻和?”
張小雨快討厭死陳巧虹了,她叉著腰跟她對罵:
“你才有病呢,你沒爹沒娘沒朋友啊,幹這種害人的事情?這幸虧我家小嫻是個堅強的,還有本事把你們這兩條蛆蟲給揪出來了,這要是換成一般人,不得被你們冤枉的去上吊啊?”
“你們這是想讓我朋友死啊,一條人命,不值四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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