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陳巧虹也看出了來人就是薑嫻,她可比劉義表現的“有出息”多了,正在氣頭上的她早就失去了理智,見到當事人,那股子氣更是直衝天靈蓋,她破口大罵:
“薑嫻,搞什麼鬼,你敢推我?我告訴你,我腳扭傷了!你等著瞧,明天我就去告訴呂老師,你傷害同學,你等著被開除”
說到最後,陳巧虹的話突然就戛然而止了。
對,戛然而止,毫無預兆的,非常倉促。
劉義覺得不對勁,她下意識的扭頭去看陳巧虹,就見她好似兩手抓毛著自己的脖子。
在短暫的愣怔後,突然“啊”了一聲。
這一聲“啊”好似打開了什麼閥門:
“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音逐漸沙啞,但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但聲音卻好似隔著什麼高牆,沉悶滯澀。
在杜仲葉子的沙沙聲中,完全被掩蓋其中。
劉義這會子已經被嚇得魂飛九天了,那“啊”聲每一下都在敲擊著她脆弱的神經,直至崩潰。
一股子熱流突然從她身下湧出,竟然是失禁了。
劉義這時候,可再也想不到她的屈辱和自尊了,隻要能讓她活著,她什麼都願意幹!
她想爬起來,跑出這裏,可是卻發現,她腿軟的很,林子的出口明明很近,卻咫尺天涯。
她突然趴跪在地上,就開始給薑嫻磕起頭來。
“咚咚咚……”
一聲兩聲三聲……
張小雨躲在薑嫻身後的某一棵樹後麵,憨厚的臉上閃過震驚和嫌惡。
今天,在她們義憤填膺的說著關於外麵傳來的關於薑嫻的莫須有的流言欺人太甚,商量著要不要去找呂老師反應情況的時候,薑嫻突然淡淡的說了句:
“不用,明天過後,流言就消失了。”
當時,蔡芫芫和丁海燕都沒明白她的意思,兩人倒是追問了,隻薑嫻卻但笑不語,不肯再說了,唯張小雨覺得不對勁,於是,在晚上薑嫻出來之際就跟了過來。
沒一會兒,她就被發現了,薑嫻也沒有趕她走,隻問她:“你跟著我幹什麼?”
張小雨隻覺得今晚的薑嫻有點不同,本能讓她感覺到,越是靠近,越覺得她身上帶著一種鋒銳的肅殺之氣,她強忍著不聽她使喚要打哆嗦的腿肚子,脫口而出:
“擔心你,怕你做衝動的事情。”
薑嫻淺笑了一下,反問:
“何謂衝動的事情?”
張小雨答: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也不知道哪一句話把薑嫻逗笑了,這回,她給了準話,又恢複了平日那眉眼彎彎,言笑晏晏的模樣:
“放心吧,不過兩個無名小卒,還不至於讓我自損八百,小雨姐若是擔心,便跟著吧,隻是,你得聽我的。”
張小雨答應了,於是就跟她一道來了這片林子,薑嫻告訴她,陳巧虹和劉義因為時常喝的醉醺醺的,怕碰到人引起麻煩,所以,基本上習慣走這一條避人的路。
果然,等了大半個小時,便聽到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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