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建業這麼說了。薑建鬆也不介意,點點頭:“行,少拿一點,餓不死他就行了。”

說著,還看了一眼徐向彪,刻意一手狠狠按在他傷口上。

徐向彪自被他們抬回來,就不動彈了,他們說什麼,他也像呆子一樣,陷在自己的情緒裏,薑家兄弟說什麼,做什麼,好像都和他無關一樣。

不過,他倒是挺配合的,薑建鬆讓他抬手就抬手,讓他抬下巴就抬下巴,就是眼睛無神。

薑建鬆等人也懶得搭理他了,本就是仇家,他心裏如何備受打擊,跟他們可沒關係,這麼對他仁至義盡了。

薑家人給他燒了水,包紮了傷口,煎了藥,又燒了粥就一起走了。

後來一個多月,都是這般,薑建鬆每次去給他換藥,都帶著薑家兄弟一起去幫忙,直到徐廣國的事情了結的那一天。

那一天,晴空萬裏,徐廣國的案子判下來了,薑嫻和顧珩知道這事,是從江遠瞻那裏,中午的時候,顧珩來接薑嫻下班,然後,直接把她帶到了縣公安局江遠瞻的辦公室。

而薑家人知道這事,是王公安回來說的。

徐廣國身為麥收大隊書記,做下了這等事情,對於整個麥收大隊甚至是豐收公社都是一個醜聞,他的事情判下來,自來是要回來公布的。

薑嫻跟著顧珩一起,從江遠瞻那兒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事情和薑嫻之前設想的差不多。

徐廣國用他身份之便,和馬老頭勾結在一起。

徐廣國圖馬老頭在廖家便利,而馬老頭自然是圖徐廣國所在的徐家在村裏勢大,徐廣國人脈廣,到時候銷贓方便。

他們起先隻是看中了廖家的東西,後來發現這貪欲,是會越養越肥的,當他們從廖家拿到了好東西後,他們會肖想更多。

顧家就是在他們剛得了大甜頭後,出現在他們眼麵前的。

顧珩的母親剛來村中,人生地不熟,又帶了三個孩子,她也低估了人性的險惡,為了在村裏盡快紮根下來,雖然有薑隊長同意了,但她還是不放心,因為徐廣國是大隊書記,她便也去找他求情,言談和舉止之間露了富貴,加上她又是從華都來的,因而惹來了禍事。

那一晚,根本沒有其他的盜賊,從頭到尾那盜賊就是馬老頭,事後,馬老頭害怕被發現,才開始借徐廣國的手在村裏散播他腿疼的很嚴重的謠言。

卻沒想到,到後來,他當真得了關節上的毛病,長期受腿疼折磨,也算是報應不爽了。

廖家和顧家是他們得的兩筆單筆最大的財富,後來還有村裏村外的,尤其是那種孤兒寡母的人家,他們也趁著機會故技重施好些回。

後來,到了近些年,許多學者老師們好比丁叔、翁大爺等人都被折騰的夠嗆,甚至有家回不得,被送到麥收大隊以及周圍的一些大隊受苦,他們有的人家裏很有些底蘊,拖家帶口的來,自然把家當都帶來了,徐廣國借自己的身份之便,和他那連襟王副主任一起,趁著這些人落難之際,搶奪了他們的財物,甚至造成了其中兩位在貧困潦倒之中死亡,其罪惡之深重,堪稱罄竹難書!

這一次,通過那個幫他們買賣贓物的接頭人,釣到了馬老頭和徐廣國,也順利找到了徐廣國藏起來還沒來得及賣的贓物。

其中,就有顧珩的觀音玉像,廖地主家的寶貝冊子上記載的一些東西,還有已經送給大丫家的小玉人和一些刻著名字或者符號,容易辨認的寶貝。

就是因為這些東西上有主家的名字,難以買賣,才能留到現在,成為了能夠釘死徐廣國的罪證。

馬老頭、徐廣國夫妻,還有徐廣國的連襟王副主任,都已經被繩之以法,至於後頭還有何種細節,還有什麼人需要付出代價,顧珩和薑嫻都不會關心了。

也就是判決書下來的這一日,徐向彪消失了。

有人看他在村口站了一會兒就走了,卻不知他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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