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客波的父親也是個妙人,老爺子發現了藥丸的妙處,立刻告訴了他的那些老朋友們,於是無端給薑嫻增加了一筆額外的收入。

也不枉旁人逐漸的相信她了,薑嫻這人雖然愛錢,但身為大夫,她有自己的原則和嚴守的底線,製造藥丸之前,她都要先給病人看診的,同時自己也會開個藥方,順便請人拿出之前大夫開的藥方做對比,並提出自己的意見,能製藥丸便製,不能製藥丸,便不製,或者剔除其中不能製藥丸的藥材尋藥替代。

正是因為她的嚴謹和執著,倒是為她又贏得了些許好名聲,加之她本來在報紙上已經出過一回名,如今,不少人提起她,取而代之的是隱約的敬佩和敬意。

大柱來請薑嫻吃飯,顧珩立刻覺得不對勁了。

他腦後那根敏感的神經立刻拉緊了。

麵上卻顯得漫不經心的隨意問道:“大柱為何喊你吃飯?提前約好的麼?”

顧珩其實並不想這樣,但實在是對象太美,外麵那些個不知死活的混蛋小子太多,他絕不能讓那些混蛋出現在胖丫兒的麵前,給她留下難忘的印象。

他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臉,最近出門,他特地備了草帽,若不是季節不合適,他得再備個麵罩。

雖然他不覺得在這個小小的瀾山縣,會有人有他長得好,但架不住外麵那群狼崽子不知趣,那麼普通卻又那麼自信,前赴後繼的往前衝呢。

他家胖丫兒是個看臉的,除了他這張臉,旁的男人的臉還是不要看了吧,旁的男人有什麼好看的?對吧?!

如今,胖丫兒的名聲日顯,不知道有多少混賬等著挖他的牆角,他可不得防著嗎?

薑嫻沒感覺到顧珩的任何不對勁,她認真的製著她的藥丸,順嘴就把那天在趙大丫家的事兒說了一遍。

她本就在顧珩麵前沒什麼秘密,也很樂意做最真實的自我,所以,對於徐詩雨的事兒,她並不避諱,當然她不會說她是瀾國徐嫣兒的事兒,隻是說,她懷疑徐詩雨有預知事情的能力。

把徐詩雨和韓一舟鄙夷了一遍,才歎了口氣,說起了曹柳,她是覺得這姑娘可惜了。

無望的生活確實令人崩潰,這點薑嫻知道,但她不能認同潘文芳的舉動,也不能認可曹柳的。

若說,潘文芳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曹柳這種何嚐不是,說到底,許是未來,都會後悔的,可是,已經自傷太深的話,後悔有什麼用呢?

曹柳的事兒,薑嫻隻三言兩語帶過了,哪怕是顧珩,事關曹柳的名義,她也不願多說。

末了,她又把話轉到那個她在趙大丫那兒就困惑的問題:“你說,徐詩雨偏要嫁給韓一舟,不惜一切代價,那在徐詩雨的記憶之中,韓一舟的妻子,是誰啊?”

她低著頭,說話隨意,根本沒有發現顧珩已經停下鍘藥材的動作,眼眸一片幽深,其中似有暴風雨聚集,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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