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丫一提起周揚平,臉上立刻就洋溢著一抹潮紅:

“他去隊裏了,這時候稻子是生二化螟這種蟲的高發期,揚平的意思,可以在這時候用藥了,另則,揚平之前不是跟薑大隊長提的稻田養鴨的事嗎?等除了蟲,過陣子,便可以放鴨苗了,他就這件事的細節還得跟薑隊長商量商量。”

薑嫻點點頭,周揚平今年提出了一個稻田養鴨的事,就連預防稻種蟲害的農藥都是他幫忙聯係的,莫要看韓一舟在麥收大隊裏好像是最有名氣的知青,其實周揚平才是知青裏麵的老大哥,如今更是參與到村中的生產事務中來了,連公社的龔書記都是知道他的,稻田養鴨的事,薑大伯父報到公社後,更沒有抹滅周揚平的功勞,為此,周揚平還得了龔書記的口頭褒獎,龔書記還用周揚平做了幾回事,寫了幾次材料,對他讚不絕口。

村裏許多人都羨慕趙大丫的好運氣,說她摸到了金疙瘩。

說完了周揚平,趙大丫臉色一沉,變得滿麵愁容起來:“我跟你說,我覺得最近曹柳變化好大,神神叨叨的。”

薑嫻愣了愣,似乎沒想到她提起曹柳,感覺逐漸的,兩人各忙各的,好像疏遠了,自從處對象,她就隻在趙大丫這裏見過一次曹柳,她似目光有些閃躲她,然後就匆匆走了。

“她怎麼了?”雖然疏遠了些,薑嫻總不至於不聞不問。

趙大丫道:“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跑到我這兒來,跟我說什麼,要保重孩子,不要無緣無故流產了。”

說到這,趙大丫納悶又生氣。

她懷了喜歡的人的孩子,滿懷期盼,自己的朋友居然來說這種話,換誰都不爽。

可她也不是那種衝動的人,所以雖然不高興,她還是抓著她問了,問她為什麼這麼說。

“她最後被我抓著沒辦法,說是韓一舟告訴她的。”

薑嫻心中似有什麼快如閃電般掠過,但她沒抓住,她試著捋了捋頭緒:

“韓一舟告訴她的?”

趙大丫點點頭,有些茫然:“她以前不是還特別煩徐詩雨還有韓一舟麼?怎麼突然就能和韓一舟說到這種事了?關鍵,我的事韓一舟怎麼知道的,他倆啥不能聊,偏要聊我的事?還詛咒我?”

趙大丫越說越搓火:“最近那韓一舟也怪的很,跟那徐詩雨兩個,見天兒往揚平身邊湊。”

兩人還聯袂而來呢,韓一舟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徐詩雨也諂媚的不行,看在趙大丫眼裏,就是兩人冒壞水。

“你說可笑不,兩人對揚平那親熱勁兒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看到我卻不冷不熱的,那個徐詩雨,恨不得用眼白看我。”

薑嫻眉頭微皺,她總覺得其中缺少什麼或者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令這件事聽起來很詭異。

她突然想起那一回她去給曹柳送吃食,正好撞見徐嫣兒去找韓一舟一事,陡然之間電光火石,她一把拉住趙大丫:“你說曹柳是不是和韓一舟……關係不錯。”

其實,她想說好上了的,但考慮到曹柳的臉麵和名聲,韓一舟如今可是個已婚人士,所以,薑嫻說的有點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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