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家寶中午吃飯的時候,傻柱找到了他。

“家寶,家寶,你認識婁曉娥不?”傻柱倒是直接,一點也沒有避諱,很明目張膽的打聽許大茂的相親對象。

“傻柱哥,你啥意思?你這是真要撬許大哥牆角?”李家寶也沒想到傻柱和許大茂兩個居然有這麼大的仇怨,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麼幹有點不地道。

“說啥呢?什麼叫挖牆腳,他們倆八字還沒一撇呢,怎麼能說挖牆腳呢,如果他們倆有什麼了,我這麼做的確不對,可是現在講的不是婚姻自由嗎?隻要沒結婚人家婁曉娥喜歡誰是人家的自由,我喜歡誰也是我的自由。”傻柱一點不覺得自己的行為過分,如果他和許大茂是朋友的話這麼做多少有點不仗義,可是他和許大茂基本上可以算是仇人了,這麼做隻能讓他感覺爽極了,根本沒有道德上的束縛。

“這個我不能說,我也不管你們之間的事兒,這事兒我就當沒聽見過,您找別人去。”李家寶雖然看不上許大茂,可是也沒對傻柱有啥好感,沒必要摻和兩人之間的破事兒。他說完抬腳就要走。

“別急,哥哥不讓你白幫忙,哥哥知道你和劉平關係好,你幫了哥哥,哥哥就把劉平的宴席弄的大家都滿意,也能讓劉家少花點錢。”傻柱一手就攬住李家寶,李家寶掙了一下,沒掙開。

“你要不怕咋了招牌你就不好好做唄,到時候劉平在廠裏給你宣傳一下,你的手藝可能大家不會懷疑,可是你的人品就值得大家擔憂了。我說哥哥,農村酒席真的沒那麼多講究,有肉就行,好不好吃沒那麼重要,隻要隨便來個廚師就比平時家裏做的好吃多了,大家也就都滿意了。”

李家寶可不受這個威脅,少了殺豬的還吃帶毛豬了?你傻柱也許在那些膏滿腸肥見過各種山珍海味的人眼裏是個寶貝,可是在僅能吃飽的人眼裏並不是那麼重要。

.“嘿,你小子是要和許大茂一條心了?我可告訴你,那小子可不是什麼好人,說不準哪天把你賣了,你還替他數錢呢。”傻柱摟著李家寶的手臂用了用力。

“我和許大茂的關係肯定沒有和你的關係好,無論怎麼說咱們還有一大爺這個線呢。這是原則問題,出來混講的就是個義字,我不幫你挖別人牆角,也不幫別人挖你牆角,你還是找別人打聽吧。”李家寶這次用手掰著傻柱的腕子,終於從傻柱的手上掙脫出來。

“好,有原則,哥哥佩服你,哥哥要不是和許大茂不對付,也幹不出來這事兒,許大茂壞了我多少次好事兒,我不報複他我睡覺都睡不著。你不告訴我,我找別人打聽去。”傻柱雖然說著佩服的話,可是眼睛裏明顯有著生氣的意思,看樣子這是記恨上李家寶了。

李家寶也不懼他,現在他有一大爺這根線,三大爺這個忘年交,根本不怕傻柱這個在四合院耍混的光棍。

李家寶沒把傻柱當回事兒,就傻柱這個性格,如果沒有貴人賞識的話,基本上不可能出人頭地,身邊的同事領導讓他得罪個遍,他還覺得自己是坦率敢言,勇於反抗,至於被他搞的下不來台的人,他覺得那是活該,誰讓他們說話讓他找到不對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