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靈魂載入結束,並且解壓之後,已經過去了一天。這一天的時間裏可把李守義急壞了,找了村裏的郎中,郎中也沒看出來啥,又跑到北平去找大夫。
北平的大夫比村裏的大夫強多了,診斷結束後就和李守義說:“孩子沒多大事兒,就是暈過去了,可能明天就醒了,明天不醒後天也差不多,你這孩子之前是不是磕壞過腦袋?”
“是的,前年磕壞了,然後整個人就變得有些癡了。”李守義一聽大夫的問話,就對大夫更加信任了。
“那這次沒準會因禍得福,之前的癡可能是因為腦袋裏有血塊,這次沒準直接把血塊磕散了,我給孩子號脈,感覺一切正常,沒什麼問題。”
“真的?我之前找大夫看過,很多大夫都沒辦法,這就好了?”李守義真的是又驚又喜。
“想要治療的話,不太容易,像你孩子這種情況,一般大夫也不敢下藥,腦袋裏有淤血,按理說應該用活血化瘀的藥,可是如果淤血通了之後不按照原來的路徑走,他直接流到血管外麵,造成腦溢血,那就麻煩大了。”
“哦,這樣啊,那大夫您看需要開什麼藥嗎?”李守義也沒聽明白,他是覺得這大夫很厲害,幹脆就都聽大夫的好了。
“我給你開三副安神的藥吧,等孩子醒了連吃三天就行。”
李守義把孩子抱到牛車上,拎著藥和劉富貴一起往回走。
“守義,孩子沒事吧?”劉富貴剛才在外麵看牛車了,沒跟著進去,也就不知道李家寶的具體情況。
“沒啥大事,大夫說了,沒準這次孩子還能因禍得福,恢複到以前的樣子。”李守義想著孩子恢複到正常人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
“那感情好,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他和丫頭以後的日子了。不怕你笑話,這兩年一想到這兩孩子以後的日子我就頭疼。咱們都活著的時候還好說,如果咱們都不在了,就靠她那幾個哥哥,誰知道能幫到啥程度啊。”
對於自家閨女和李家寶的娃娃親,劉富貴從一開始的狂喜,到後來的擔憂,再到現在的稍有遺憾,可以說這幾年腦子裏淨想這事兒了。
“富貴哥,如果孩子醒了之後沒好,兩個孩子的婚事就算了吧,我不能耽誤丫頭一輩子,當年我是想著如果我和孩子他媽如果沒了,孩子也守不住這點家業,讓孩子和丫頭在一起也能讓你家的日子有個著落,也能讓家寶有個吃飯的地方。今時不同往日啊,~~”
李守義真的想退婚嗎?那肯定不是的,現在兩家的地位對調了,按照現在的行情,就算劉富貴把他打倒再踹上幾腳,可能都會有大把的人鼓掌。他這麼說主要是想試探一下劉富貴咋想的,順便也把兩個孩子的關係借劉富貴的嘴重新確定一下。
“守義,別說這話,我劉富貴雖然沒啥文化,可是說話也是一口吐沫一個釘的,兩個孩子的事兒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變的,這麼些年,你把我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我也把家寶當成自己的孩子了,咱們兩家不說那麼見外的話。”
劉富貴說完這話後,兩個人就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大窪村。
第二天一早,李家寶果然像北平的大夫說的那樣,醒了。隻不過現在的李家寶=李家寶+李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