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雖心中氣惱,可麵上卻不顯半分,拉過雲琪的手說道,“琪兒,母親知道你心的善良,害怕誤會了一個一心為主的好人,沒事這事交給張管家讓他查個清楚。”
雲若在一旁看著她們母女情深的樣子,心中一陣好笑,難得段氏竟然還能替雲琪找到借口。
多虧了她剛那一嗓子,現在一旁的下人們已經開始議論起了巧玉與馮氏兒子的事。
本來這事在府裏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上一世隻怪自己在府裏沒兩個自己的人,從來沒人告訴自己這些事。
現在大家看雲琪替巧玉出頭便都議論了起來,雲若也不說話,待議論聲越來越大,確定連一旁的楚相都聽到了那麼一兩句後。
才冷冷開口道:“妹妹是覺得我會去冤枉一個下人,還是在妹妹心中我這個相府小姐想要處置一個下人,還需要去編造理由。”
楚相聞言心中一動,他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女兒還有如此疾言厲色之時,看來許多事情是自己疏忽了。.伍2⓪.С○м҈
段氏聞言頓感不妙,朝楚相看去,果然見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雲若,忙朝張全說道:“張管家,此事還是早查清楚處理了,一件小事而已,別讓別人覺得我相府治家不嚴。”
“夫人說的是。”張全應了段氏,便立馬盤問起了巧玉,巧玉隻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便被杜鵑給五花大綁拿了過來。邊說邊哭著。
流茵見狀忍不住說道“巧玉,你也太不老實了,都這時候還不好好交代清楚,瀾清小築平時就我三人服侍,那小姐的梳妝盒一貫都是你在打理,現在無緣無故的丟了東西,是誰動了手腳不用我說吧!”
巧玉見她搭話,立馬哭訴起來“你也說了,那兒是我們三個在伺候小姐,怎麼我以前那麼幾年也沒說丟什麼東西,你們來了便丟東西了?”
巧玉看周圍的丫鬟婆子開始議論起來,便故意加大了聲音繼續說道“再說你和那杜鵑本來就是一起的,誰知道是不是你們陷害我,你倆是侯府來的人,誰也不知道原來是什麼樣的人不是?”
“你……”流茵被她搶白兩句看周圍大家看她和杜鵑的眼神開始帶著懷疑,眼看目的已經達到,便沒繼續說什麼,裝作委屈的樣子看了看雲若。
雲琪此時見流茵沒反駁,便覺得是雲若她們有了疏漏,膽子便開始大了起來,開口替巧玉辯解。
“父親,這事肯定不關巧玉的事,巧玉平日裏做事謹慎,也老實,這麼多年也從來沒出過這種事情,她肯定是被冤枉的。”
楚相看了看雲琪,沒有答話,雲若是什麼性格他最清楚,平素最是穩妥,如果沒有實足的證據她斷不可能為巧玉這麼個下人鬧騰成這個樣子。
雲若見時機已經成熟,便冷冷的看著雲琪譏笑的說道“妹妹,你還真的是對我的下人了如指掌,我的貼身丫鬟,我都不敢說對她完全了解,可你卻能口口聲聲說了解。”
說完便對著楚相和段氏行了個禮接著說道“是女兒的錯,女兒沒有把這件事情處理好,讓父親母親擔心了。此事恐怕雲琪也被這丫鬟騙了。”
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了之前杜鵑從當鋪拿回來字據。
直接遞給了張全。
“父親、母親可以看看這是今日巧玉去當鋪賣我玉佩的字據,上麵有這丫鬟蓋的手印。”
“也是趕巧今日杜鵑外出辦事正好看見巧玉鬼鬼祟祟的往當鋪去,要不我也還被蒙在鼓裏。”
幾人一聽有字據均是一慌,段氏更是明白巧玉已是不得不棄。
“管家,還等什麼,此等欺上瞞下的盜竊之人,我相府難道還用的,將她嘴給我堵上,通知牙子來,立馬發賣了去。”
說完便朝張全看去,張全回過神來,立馬將地上的帕子塞進了呆愣住的巧玉嘴裏。
巧玉嗚咽一聲眼淚汪汪的看著段氏和雲琪。嘴裏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下人們也反應過來,眼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頓時前廳亂作一團。議論之聲又大了起來。
楚相皺眉看了眼雲若,雲若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楚相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事情已經清楚,就不必再多費唇舌了,張全你將事情辦了就是。”說完便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雲若知道,今天這戲唱的不錯,父親現在肯定對段氏和雲琪肯定有所懷疑。
自己隻要種下懷疑的種子,父親遲早會發現問題。
這些年段氏在相府的風評不好,其實隻要父親稍微多關心一下家裏就能發現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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