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自建國以來,就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隻有擁有兩塊玉璽的人才能稱帝。
而元豐帝之所以能這麼快扳倒前任皇帝,不僅是因為擁有強大的軍力,更是因為他身上擁有兩塊玉璽,便是前任皇帝是親自下旨登基的帝王,也不能隨意調動大範圍的軍隊了。
認玉璽不認人,這是一直以來的通病。
楚祁安隻擁有其中一塊,若想要所有人都歸順於他,他須得拿到另一塊。
但,元豐帝是讓他最沒辦法的人。
不是因為血緣關係,而是因為,元豐帝足夠冷血。
對他來說,用任何人威脅都不管用,他可以舍棄所有的心愛之物,無論是愛人、孩子、親朋好友亦或者自己的性命。
他從來不把任何東西,看得比皇權還要重要。
這讓楚祁安第一次感到無措,卻也憤怒。
“你殺了我,就永遠都當不成皇帝了。”麵對橫在脖子的冷劍,元豐帝不像剛才那樣易怒,反倒是有點沉靜穩重。
蒼老的聲音具有壓迫感,料定了楚祁安不敢下手。
他咬著牙,劍用力劈開了旁邊昂貴的飾物:“我是太子!是你親自冊封的太子!我登基本就是天經地義,我十多年來廢寢忘食一直努力就是為了做個好皇帝!你為何不肯承認我是最適合做皇帝的人!”
元豐帝不為所動,沒有一點慌亂:“不,你不適合。”
他麵目陰沉:“那我需要殺多少人?該死掉多少人才適合,還是說像父皇曾經做過的那樣,血洗整個朝堂乃至阻礙我的人才可以?”
元豐帝盯著他,空氣裏無聲冷了幾個度。
鋪天蓋地的冰冷氣勢充斥著殺意。
元豐帝遮蓋住的眸子若隱若現,嗜血的殘忍在這一刻高度重合到兩個人臉上。
元豐帝先收回的眼神:“玉璽,我不會交給你。”
站起身抖了抖袖子。
徑直背對著他離開。
*
晨起,坐在梳妝櫃前,容曼曼任由宮女們幫她梳妝。
一襲金鳳長袍配以九龍四鳳冠,插十二支花,耳係金鑲紅寶石耳墜,正紅色的鳳袍上繡著一隻栩栩如生展翅騰飛的鳳凰,白玉雙珮,玄組雙大綬,袖口和領口用柔軟的金絲封邊,威嚴而溫柔,神秘、嫵媚、不失莊重。
楚祁安不知是何時到的,站在門框邊,高挑修長的身影很引人注目,一個人靜靜地看著容曼曼梳妝打扮。
“你來了。”她回首。
隻是淡笑,卻足矣傾國傾城。
心髒砰砰直跳,聲音那般劇烈而響,楚祁安眼裏再看不到任何人,耳邊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他朝前一步一步走過去,牽著容曼曼的手,將自己最為心愛的金鑲紅玉戒戴在了容曼曼手上,握著她的右手鄭重而真誠地說道:“曼曼,我會永遠愛你。”
容曼曼微愣,淡淡一笑:“好。”
他牽著容曼曼的手,走出了宮殿正要上轎,卻被副使一把喊住:“陛下!陛下!王城出了大事,請陛下趕緊去往議政殿。”
楚祁安一怔,王城?
他欲要離開卻回過神,看向自己握住的手:“你先在宮裏好好休息,不要一直等我,要是我來的遲你要記得好好吃飯好好吃藥。”
容曼曼點頭,目送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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