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夏聞言麵露無奈之色,苦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學院如今五階武符的傳承總共也就兩道,而且這兩道武符本身並無攻伐、守禦之能,錯非是到生死關頭,否則能夠起到的用處實在不大。”
楚嘉笑道:“你別以為我是陣師便不知你符堂的底細,你試製的那張‘挪移符’本身也既沒有攻伐之力,也沒有守禦之能吧?這張武符仍舊是一張用來保命的東西。”
商夏也不否認,而是點頭道:“的確是如此,隻是你莫要忘了,當初那些靈裕界高手在使用那種六階武符返回本界之前,可是會現在武者身周結成一道虛空屏障,擋下了當時所有蒼升界武者圍攻的。”
楚嘉驚訝道:“原來你不僅想要從那半張殘符上衍生並推演出‘挪移符’,還想著能從殘符上複原出一張全新的五階守禦武符。”
見得商夏微笑的表情,楚嘉目光微微一斜,道:“不對,你難道是想要複原一整張六階武符?”
商夏笑道:“六階武符的複原自然不會那麼簡單,至少不是現在的我所能夠奢望的,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武符向來功用單一,而靈裕界那張六階武符卻能夠將守禦與挪移融為一體。”
楚嘉的神色看上去很是錯愕,道:“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想要從那張殘符上推斷出關於六階武者的秘密吧?”
商夏笑而不語。
大約十來天之後,製符密室修葺完成,重新調整好狀態的商夏繼續開始第四次試製新符。
有了前三次失敗的經曆後,商夏對於“挪移符”的製作已經積攢了很多心得,對於此符的推演也變得越發的完善,對於製成此符的信心也變得越發的充足。
可惜,這種信心並不能夠直接轉化為成符,待得此符的符紋在符紙上的完成度超過了九成,眼瞅著就要成功,可最終還是功虧一簣。
這一次撕裂的虛空就連商夏都沒來得及完全壓製,散溢而出的空間波動直接吞噬了整座製符密室。
好在密室之外的陣禁由楚嘉親手布置,成功的阻止了餘波繼續在學院當中擴散。
然而在距離通幽城南七八百裏之外的千葉山脈外圍山麓某處,天空當中撕裂了一條口子,緊跟著一座已經完全崩塌並化作碎片的密室從半空當中墜落了下來。
待得察覺到這裏動靜的符堂和學院武者趕來的時候,商夏已經成功平息了陣禁內部的空間波動,隻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他居然沒有捕捉到那座被空間縫隙吞噬了的密室究竟去往了何處。
好在商夏在緊要關頭,將密室當中重要的物品盡數收走,僅有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隨著那座密室被吞沒。
待得商夏解開已經多處受損的陣禁,從中走出來的時候,早已等候在外麵的學院武者,望著陣禁內部的一片白地麵麵相覷。
“要快!”
商夏隨口同符堂的負責人說了一聲,要符堂盡快重建製符密室,然後便在眾目睽睽之下隨便尋了一個地方開始閉關沉思。
那位符堂的符師還待要進一步詢問,卻被旁邊的人伸手拉住了。
“不要打擾他,他的狀態看上去有些奇怪,似乎正處於一種頓悟的狀態當中。”
攔下他的人是陣堂的楚嘉,她可以說是在場之人當中對於商夏最為了解之人。
隻見她在隨手在商夏身周布了一道陣禁,防止商夏被其他人打擾,然後便開始催促符堂的人按照商夏的要求盡快重建密室。
這一次僅僅用了三天的時間便將密室重建完成。
原本閉目沉思的商夏頓時起身,旁若無人的走進了密室當中,並將密室從裏麵封了起來。
“其他人退開吧,接下來你們符堂的人最好將密室周圍百丈範圍清空!”
楚嘉在商夏進入密室之後,同樣加強了密室周圍的陣禁,然後又向符堂的人建議道。
商夏此時的確沉浸在一種奇怪的狀態當中,確切的說,在第四次嚐試製作“挪移符”失敗之後,他便成功的捕捉到了冥冥中的那一道靈機。
可惜那個時候密室被毀,商夏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繼續進行第五次嚐試,隻能以一種入定的狀態來盡可能的維持那一道靈機的存在。
當商夏再次成功捕捉到那一道靈機之後,他便知曉最後一次試製“挪移符”定然是能夠成功的了。
果不其然,僅僅隻是六天的時間過去,商夏便如行雲流水一般將這張“挪移符”一氣嗬成。
盡管目前還不知道這張製成的所謂“挪移符”的真實效用如何……
不過現在擺在商夏麵前的最重要問題是,那一股冥冥之中存在的靈機仍舊在他的身上縈繞不去,可他的手中卻已經沒有了五階符紙,甚至連四階符紙都早已經用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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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第五輪檢測了吧,國家下的力氣真的很大,每日新增的病例越來越少啦,不知道在春節前解禁有沒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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