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招?我看他是根本動不了吧。你別看我們在台下什麼都感受不到,我曾聽聞那赤虹貫日槍施展的時候,槍尖所指的對手,會感受到極其強大的壓迫力,直到被那赤虹貫日槍貫穿,至死都無法動彈。唔,這可真是奇怪,這王啟與那薑雲是舊識嗎?居然一見麵就使出了致命殺招。”
……
二人俱是沒有理會台下的議論,王啟全神貫注,耗去了三分之二的靈元,終於是將那赤虹貫日槍使了出來。
“赤虹貫日!”
大喝一聲,王啟雙腳發力,猛地向前一蹬,身形躍起,握著手中槍直直地向著薑雲刺下。隻見那槍尖赤若長虹,亮如白日。王啟如同一道赤色流星般,拖著長長的尾焰,攜赤虹貫日之威,以槍尖為首,撞向那一動不動的薑雲。
“去死吧。”王啟心中冷冷道,“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了那不該惹的人……”
薑雲眼神淡漠,看著那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殺意,直衝自己而來的王啟,心底冷笑。
太虛盛會並不禁止生死鬥,刀劍無眼,死於切磋亦不是不可接受之事,畢竟修煉一途,本就危機重重,些許生死意外,自然是要看開。但是,一般而言,很少有人會在比賽之中真正下死手,除非原本就是生死仇敵。畢竟,太虛盛會隻能參加一次,而後各門派之間的相處,才是長久之事。誰也不想因為一場比賽,與另一勢力死磕。
所以,眼下這王啟,出手便是殺招,宛若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令薑雲頗為厭惡。他當然並不知曉其中的緣由,隻是純粹有些反感這類視人命如草芥的冷血之人。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電光火石間,那赤紅槍尖已然抵至薑雲胸前。
台下阿蒙等人緊張得幾乎停止了呼吸,而王啟那些扈從的臉上則已掛起了冷冷的笑意,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少主的勝利。至於那些看客,則是搖了搖頭,似是為薑雲感到些許惋惜。
“哢嚓!”
“砰!”
然而,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預想中薑雲被王啟那赤紅長槍貫穿而亡的情形並未出現,反而是那王啟,猛烈的攻勢卻是紮了個空,長槍去勢不減,一頭插入那戰台之中,槍尾嗡嗡,震動不已。而王啟其人,則是口中噴血,已然一頭栽下了戰台,滾落在地上,死活不知。
圍觀的眾人頓時紛紛瞪大了眼睛,啞口無聲,場中鴉雀無聲。
而後,裁判瞧了瞧那躺在地上的王啟,輕咳一聲,淡淡宣布道:“勝負已分。此戰,月滿樓,薑雲勝出。”
場中眾人這才如夢初醒,頓時一片嘩然,那幾個王啟的扈從連忙跑向自己的少主,將其抱在懷中,灰溜溜地離開了這裏。而阿蒙則是口呼小雲哥威武,興高采烈地手舞足蹈,那原本無精打采的夥計們也跟著互相擊掌慶祝。至於圍觀的那幾個看客,則是咂了咂嘴,不得不讚歎道:“好快的身法。”.伍2⓪.С○м҈
原來,就在那最後關頭,眾人眼中那前一刻還動彈不得的薑雲,下一刻便身形一扭,瞬間閃在了王啟身側,王啟此時收勢已是不及,被薑雲灌滿靈元的一拳猛烈地擊在後心,便如同破爛沙袋一般飛了出去,而槍尖則順勢紮在了戰台上,槍尾亂顫。
薑雲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過眨眼般便完成了秒殺,其身法速度和出拳力度,還有那擺脫槍尖鎖定的神秘手段,都令那場下的看客們不得不歎為觀止。以他們的眼力,自然是看不出,薑雲的靈元底蘊遠超王啟,那所謂的槍尖鎖定,在他麵前就是個笑話。
“走吧,回去向掌櫃的複命。”薑雲躍下戰台,輕笑一聲,向阿蒙等人招了招手。於是,眾人便跟著薑雲,歡呼雀躍地離開了會場,向著月滿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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