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麵已經交代過了，我們這一次會協助你。隻是……我們不明白，你這樣的人，居然會和我們合作。”
陶宇張眼神閃了閃，然後說道。
顯然，這個小機靈鬼正在套話。
“出賣自己的國家？是什麼讓你們覺得……我就是美國人呢？”
這話還真問住了陶家兄弟，畢竟這個世界上的人都默認了蝙蝠俠是美國人。
可仔細想想，誰特麼真的見過蝙蝠俠麼？
甚至他連是男是女都不一定。
蝙蝠俠是男人，依然是大家默認的。
但依然沒證據。
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蝙蝠俠展現出來，讓其他人看到的。可誰又確定這是真的？誰又能確定那不是蝙蝠俠想讓別人看到的呢？
所以說，蝙蝠俠才是最神秘的那個。
“額……可就算您不是美國人，那也應該是個白……”陶宇韓說到一半，立刻卡主了，蝙蝠俠是個白人……誰證明？
貌似這依然是大家默認的。
在很久以前，倒是有人爭論過蝙蝠俠是白人還是黑人，不過後來這樣的爭論就少了，倒不是蝙蝠俠本人澄清，而是自然而然就默認他是白人男子了。很神奇。
“你們是怎麼確定，我就不是一個中國人呢？”蝙蝠俠那從來沒有起伏的合成音中居然罕見的帶上了一絲絲笑意。
“啊？”
這句話著實狠狠的驚到了陶家兄弟，誰能想到，蝙蝠俠可能是個中國人。雖然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在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在說話，可陶家兄弟依然沒往這方麵想過。
“你是中國人？”
蝙蝠俠卻在這個時候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你猜？”
陶家兄弟麵麵相覷。
他們想確認一下，但又不太敢。
還好蝙蝠俠打斷了他們的糾結：“好了，不要糾結這個問題，我可以是任何人。當我戴上麵具之後，我是誰，來至哪裏，都無關緊要。你們隻需要知道，我和你們神矛局達成了一個交易。而你們沒有吃虧，這就夠了。”
陶宇張這個時候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您能來這裏……一定是受人拜托，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位凱·韋恩……難道他是莪們的人？”
蝙蝠俠沒說話，畢竟這個時候否認反而會做實這個問題。
不說話，反而能讓答案撲朔迷離。
“不不不，不可能！凱·韋恩可是貨真價實的美國人，美國白人，而且祖上是英國人，妥妥的盎格魯薩克遜人！”
就像現在這樣，陶宇張自己就推翻了自己的設想。
接著這家夥就腦補出了不得了的東西。
他震撼的看向蝙蝠俠：“你是故意讓凱拜托你來處理這件事，然後順利完成和我們神矛局的交易。”
蝙蝠俠有點無語，這家夥到底把自己腦補成了什麼人，一個算無遺策，工於心計的幕後陰謀家？
不過他也懶得糾正就是了。
“你們神矛局是這麼訓練特工的麼？把自己的心裏話大方說出來沒問題麼？”
“閉嘴，這個二筆！你又把心裏話說出來了！”陶宇韓感覺有點丟臉的捂著臉，給了自己弟弟一個腦瓜崩。
這個時候陶宇張才如夢初醒的看向自己哥哥：“我……又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陶家五兄弟，其他三個，都是那種標準的精英分子，是神矛局最讓人放心的特工。
而陶宇韓和陶宇張則各有各的問題。
陶宇韓是太放浪，沒正行。
而陶宇張則是這要命的毛病。
所以他們才不會像其他兄弟那樣，會執行長期潛伏工作。
隻會執行這種短平快的任務，潛入進去，完成任務，馬上走人！
……
就在蝙蝠俠和神矛局接頭的時候，路霸和蛇眼以及貞子也潛入了地下神廟。
另外芝加哥三女俠也跟著他們。
“說好，我們的任務是納米蟲炸彈，至於白幽靈，在不能保證納米蟲炸彈的前提下，我們是不會管他的，到時候你們要報仇，隻能你們自己上了。”
路霸對蛇眼和貞子說道。
雖然是合作，但路霸還是緊記他們的主要目標。
蛇眼點了點頭，對他來說，家族的恥辱由他們自己解決，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