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拳,無處發泄的韋小寶一拳把旁邊的欄杆直接打碎,惡狠狠地瞪著眼前有恃無恐挺著胸膛似在挑釁的“寒露帝姬”,暗自尋思道:
可憐我韋小寶一世英雄,不想今日竟然折在在這無知女子的手裏!
若留下來,日後天天被這小女子羞辱,傳將出去後,當真是辱門敗戶,不如殺了我韋小寶好了。
若出去,這嬌生慣養的水性銀娃又是道君天子趙佶豬狗的兒女,卻又饒不過我,可憐我壯誌未酬,卻要死在無知女子的手中,辱沒了我李氏的先人,似此怎生奈何?
長樂帝姬見韋小寶一時間竟然猶豫了起來,也不方便打擾他,
實則她是在賭,就是賭韋小寶怕不怕死,韋小寶倒是不怕死,隻恨現在還壯誌未酬。
其實長樂帝姬心中如何舍得害死韋小寶,悄然坐在臥榻之旁休息,就等韋小寶如何回答了。
可韋小寶是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回想今日所受之屈辱,實在是難以啟齒,心中的怒火瞬間油然而生,愈發的狂躁起來。
忽然之間,他急急如猛虎下山吞羊羔,忙忙似雄鷹展翅抓家雀,兩三步撲向了一臉震顫的長樂帝姬跟前,好似瘋病發作一般,一下撕扯掉了長樂帝姬的秀裙,嘴裏還咒罵道:
“老子我打了你是死!一會從這裏走了出去還是死!反正都是死,老爺我豁出去了!就算是死了,也該做風流鬼!今日我便做成了你!賤人!”
誰料那長樂帝姬一愣之後,隨機臉上便是滿心的歡喜,對著韋小寶耳邊輕吐幽蘭,雖然內心十分火熱,但不知為何竟然在他麵前扭捏羞臊了起來,搶先伏在韋小寶胸膛溫柔道:
“好哥哥你早該如此了,苦等了奴家到現在!”
韋小寶便抱著長樂帝姬強行做了那等勾當。
不覺一個時辰悄然過去,韋小寶已然休憩良久,此生已無遺恨,反正至死都是風流鬼,一把推開心滿意足滿臉紅暈拭擦香汗的長樂帝姬。
眼下韋小寶已然穿戴已畢,雙手背負踱步,一臉無所畏懼,背對臥榻的長樂帝姬,無懼無畏道:
“寒露帝姬,如今我韋小寶做下這番事來,實乃帝姬所逼,非我所想,您是要殺要剮,我韋小寶絕無怨言!”
長樂帝姬聽了訕笑不止,起身趴在韋小寶肩頭輕吐幽蘭,奉承道:
“妾身已然是官人的人了,如何嘴裏說著要殺要剮,忒不吉利,隻是此一時三刻隻是露水之歡,日後該做長久夫妻才是。”
韋小寶側目凝視道:
“我韋小寶今日強行做成了你,你居然不想殺我?”
長樂帝姬繞到韋小寶身前主動依偎在懷中,幽怨道:
“真是個癡傻的漢子,奴家早就看上哥哥了,這才肯相從樂你,若不是真心實意,適才隻要高聲喊一兩聲,你現在早已是刀下之鬼了,莫不是到現在還不知我的真心?”
韋小寶再又一把推開了長樂帝姬,對著長樂帝姬躬身行禮,十分內疚道:
“此前小寶多有得罪,小寶現在思量之後,覺著實在不該,也是寒露帝姬宰相撐船的肚量,隻是小寶實乃卑賤的武夫,尋常的百姓,如何配的上大宋的金枝玉葉?還望帝姬將此把事忘了,日後不要相擾我了,小寶拜謝了!”
韋小寶說罷又半跪酬謝半天,隻求“寒露帝姬”就此罷休,別再騷擾,一別兩寬。
可那長樂帝姬卻從臥榻之下尋來了皮鞭,攙扶起韋小寶雙手恭敬奉上,求道:
“哈哈,奴兒已然是將軍的人了,若是就此了斷,絕無可能,隻求日後還來鞭打妾身,實乃妾身萬幸,如若不然,我可不依著你,我父皇得知後可不饒你!”
“你還不願意罷休嗎?”
韋小寶本已怒火、欲火皆消弭,聽了這話,這又氣的心如火熾,氣似煙生,上下牙捉對廝打。
憤怒之下,順手接過了皮鞭,對著長樂帝姬劈頭便抽了起來,到了還是不忍下手,強憋怒火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