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不管.……
父親的死活.”
白憐兒淡淡說道,身為春風碧玉樓身後的主人,她這些年來,發展了不少眼線.
而這個時候,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
“師父他不是說讓我們不必管他,讓我們不要找顧長歌報仇嗎為何……”
白畫不解地問道.
對於……白鯤他是打心底裏的敬畏,所以對的話,從來都不違背.
雖然他也很想去救師父,父報仇,但是考慮到師父說的話,他覺得還是得依從師父的吩咐.
“那是父親他被顧長害的前提,如今顧長歌並無殺他的念頭,那麼就有辦法,能將父親救出來.”
白憐兒冷漠地道,“等我安排妥當之後,我們再前往妖界,找尋父親所說的君不凡.”
說到這裏,她看了眼白畫,心中微微搖頭.
同為年輕一輩,為何和顧長歌相比,差距會那麼大,簡直用天壤之別來形容也不為過.
雖然白畫繼承了她父親的衣缽,可是在她看來,也隻是一個沒見過多少世麵,很是單純的年輕天驕罷了.
身懷天機體,擁有窺探天機,洞玄虛無之能這種天賦於她而言,很是雞肋,帶在身邊也隻會是累贅.
隻不過因為他是父親的關門弟子,白憐兒才迫不得已將其帶上.
“好的,我聽憐兒姐的.
對了憐兒姐,師父所說的那個…君不凡,你是不是認識”
白畫點了點頭,隨後想到什麼,又不解地問道.
白憐兒麵色有微微的變化,不過卻並未回答他這個問題.
對她現在來說,即便是君不凡沒死,那他也頂多隻能算是個陌生人罷了.
在六千年前,她的心就已經冰封了.
隨後,兩人化作神虹,快速離開此地,越過諸多山嶺和大澤,並未停留……
十三大盜餘孽白鯤,在北澤古城被顧長歌捉拿一事,很快傳遍上界各方,引發巨大轟動.
白鯤此人,對於……妖界來說,自然是毫不陌生.
當年赫赫有名的妖師,權勢滔天,因為窺見的天機太多,瞎了雙眼.
隨後在妖界之亂之後,被如今的妖界曦瑤女皇定為叛徒,追殺多年,不知所蹤.
而今白鯤再現世間,對於……各族各道統來說,所造成的轟動不小.
很多修士和生靈都在猜測,顧長歌在關押了白鯤之後,會如何處置他.
當然,白鯤為何會落如此下場,在很多人看來也是自找.
好端端的去搶奪顧長歌的秘寶,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這件事情鬧得上界各天沸沸揚揚,也有人猜測妖界或許會來人,因為此事,真仙書院特意為顧長歌騰空了一處地下囚牢,專門負責關押白鯤.
不過白鯤的修為已經被顧長歌封禁,也並不擔心會有人敢冒著巨大風險,前來真仙書院救人.
回到真仙書院之後,顧長歌一邊聯係在妖界的曦瑤女皇,一邊著手接下來的計劃.
在他的調查之中,春風碧玉樓崛起於六千年前,那個時候也正是妖界大亂的時候.
妖界六帝除了……幽月妖帝之外,其餘五大妖帝不知所蹤.
而白鯤作為玄陽妖帝麾下的妖師,兩者又是關係緊密的摯友.
有這一層關係在,顧長歌倒是很好推測,春風碧玉樓身後之人,也是在當年離開妖界的.
“白鯤一生唯有一妻,因為當年窺探天機,招致詛咒,導致其妻早亡……此外白鯤還有一個女兒,名叫白憐兒,在六千年前也是不知所蹤.”
顧長歌翻閱著諸多調查到的消息,陷入了沉思.
尹湄並沒有讓他失望,在調查到的諸多消息之中,還有一條很是關鍵.
白憐兒因為母親早亡的緣故,認為是她父親害死了母親,所以和父親關係勢如水火.
“如此看來,當日在北澤古城逃走的兩人之中,還有一人就是.……白憐兒,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春風碧玉樓身後的神秘主人,得找個機會見她一麵.……”
顧長歌眯了眯眼睛.
當時在倉促之中硬接他一掌,實力至少也是準至尊以上.
他現在不確定的就是.……,白憐兒到底會不會救她父親,畢竟資料之中顯示,白憐兒和她父親白鯤之間勢如水火.
顧長歌打算找個機會,前去試探一下白鯤的口風.
這段時間,真仙書院的一眾弟子,都已經前往出世的太虛神墓曆練了,倒是……顯得頗為安靜.
月明空會不時給他傳回一些消息來,關於太虛神墓之中出現的一些機緣.
除了……真仙書院之外,其餘道統,大教也有派遣族中年輕天驕前往.
比如隱世姬家,隱世王家,還有一些更是神秘的族群,如今也漸漸顯露蹤跡.
偌大的上界,自開天辟地以來,所出現的先天種族不少,但是到了如今,都很少見其蹤跡.
並不是說那些種族消失不見了,而是藏匿在一些小世界內,不和:外界接觸.
這些……族群的力量,不容小覷,傳承之悠久,甚至在橫亙無數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