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甚至承受不住這種感覺，呼吸一窒，直接從高空之中跌落下去。
噗一聲！
瞬間摔成一團肉泥！
這一瞬間，所有人看向顧長歌的表情都變了，宛如看著什麼大恐怖存在，驚恐萬分。
剛才那是什麼手段？
他們的生命，好像在刹那，被人給握住，隨手可覆滅一般！
“你……”
那位聖人境族老色變，連他也生出一種生死盡在對方掌控之中的感覺來。
“這是什麼？難道是奴印……可是奴印明明就沒顯化啊！”
他的麵色唰的一下蒼白，血色盡失，眼裏甚至有些絕望、不敢相信之意。
他嚐試以自己的修為擺脫剛才的那種念頭，可卻沒有絲毫作用。
宛如泥牛入海，瞬間歸於死寂，連漣漪也難以激起一個。
顧長歌的這種手段，明顯已經超過了他的認知。
這已經不是鬼神莫測可形容的了……
仙跡？不，這是魔臨！
“就是這種感覺……”
另一邊的黑顏玉麵容也是蒼白下來。
她的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露出不可思議、驚懼的神色。
包括她在內，沒有人幸免。
對於顧長歌來說，他們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區別。
虛神境也好、聖人境也好，都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嫁衣仙決麵前，他們的生命，都是一根輕易可扯斷的線。
“比奴印還要恐怖的手段，我們到底是什麼時候被種下的……”
黑顏玉精致麵容上，一片雪白。
她一向聰明，在同輩間有小軍師之稱。
現在她反應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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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在遺跡外，第一次看到顧長歌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感覺。
當初她還以為這是自己錯覺。
可現在想來，應該是當初顧長歌已經感知到了她的存在，在那一刻生出殺她的念頭來。
隻不過這念頭一閃而逝，並沒有落下，所以才會讓她認為是錯覺。
想通這一點，黑顏玉簡直渾身冰涼。
看向顧長歌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無比恐怖的存在。
她還是遠遠低估了顧長歌的可怖。
這一切，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明明不是奴印，為何你能掌控我們的生死……”
這位聖人境族老的態度，在這瞬間，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驚懼、小心翼翼。
畢竟生死完全在顧長歌一念之間，他還怎麼橫？
這個時候，他隻祈禱幾位老祖能夠用手段解決這一切。
不然這一切都會如顧長歌所說的那樣。
整個黑天鷹族群，都是他手中之物！
所有族人的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間。
而且他完全想不通，顧長歌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明明在這之前，他們都未曾和顧長歌接觸過啊。
這讓他們都絕望！
莫名其妙就中招了，而且還是無解的那種，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詭異的事情。
“這重要嗎？”
聞言，顧長歌隨意自若道，“你們現在隻需要記住一件事情，自今日起，我就是你們的主人。”
“為我做事，你們可活。不然就死。”
說罷，所有人都麵色發白，死寂下來。
怪不得顧長歌敢單槍匹馬闖進來。
有如此手段在，整個黑天鷹族地，還不是如履平地，來去自如，宛如在自家後花園一樣。
“這種手段絕對和奴印脫不開關係，除了輪回天尊傳人，沒有人知道輪回道台和輪回天尊有關……”
“輪回天尊的傳人葉淩，說不定已經被顧長歌殺害了，他在奴印上動了一番手腳……或者說顧長歌才是那個真正的魔功傳承者。”
黑顏玉眸子緊緊盯著顧長歌。
想通這些，連同元神在內，整個人都在顫栗。
聰穎如她，已經自這些事情之中，找出諸多聯係來了。
這些聯係很可能正如她所推測那樣！
要不然根本解釋不通！
可……這世間怎麼可能有這麼可怕的人？
她看向顧長歌的眼神，盡是恐懼，這些事情，越想就越是頭皮發麻。
“哦，倒是個聰明的人。”
顧長歌感知到了黑顏玉的念頭。
他有點微微的驚訝。
畢竟從這些事情之中推測出一些真相來……這份才智不簡單。
隻不過他也並不在意。
黑顏玉生死盡在他的一念掌控之中，如果敢把這些暴露出去的話。
她絕對會瞬間暴斃的。
而後，顧長歌眼睛微微一眯，看向遠處的山峰。
那裏正有恐怖氣息升騰，好似一輪無匹的大日在升起來。
這氣息橫壓八方，簡直像是一位至尊複蘇，要睥睨天下。
“太好了……”
這一幕，讓這裏的很多黑天鷹族人都升起希望來。
這是他們的老祖啊！
老祖可是準至尊的修為，活了不知道多少萬年，修為蓋世。
老祖出麵，今天的事情，或許還有扭轉的可能。
但是下一刻，隨著顧長歌的一聲可笑。
那裏升起的蓋世氣息，就像是被狂風給吹熄一般，瞬間消散下去，偃旗息鼓。
看著這一切，所有黑天鷹族人，都絕望了。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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