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心裏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現在撿紙巾的人是清影,上廁所路過看見的是我,那我會怎麼想她,以後她在我的印象裏又是什麼人,如果跟好哥們兒有空聊到她的時候,會不會聊這個事?WwW.com
這一推算,暗道糟糕,如果不解釋清楚,一世英名可能就要毀於一旦了,但是思來想去,我怎麼跟她說這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難道說這紙巾上是淩梓的眼淚?
這不僅解釋不了什麼,反倒是把事情給複雜化了,汗,去他姥姥的,一時間有些生無可戀,把紙巾丟進垃圾桶裏,趕緊關門關燈,鬱鬱寡歡的躺在床上。
思緒很快就轉回到了淩梓的事情上。
淩梓的可憐樣,加上焚邪的話,算是刷新了我對淩梓的認識,是,焚邪說得沒錯,我這人可能有點太自私了一些,淩梓在我眼裏,就是一個不怕風霜的女孩,在我眼裏,她內心是不可能那麼軟弱的,就我倆這件事,按照我對她的了解,隻能認為,她頂多就是聳聳肩就過去了,豪爽到再也不提,不想。
但我沒想到,其實她內心挺脆弱的。
想了很久,我心裏過意不去,還是給她發了一條短信,除了說餘小倩到底是什麼原因之外,又發了一條給她道歉。
但是寫道歉消息的時候,卻又久久想不出來,我怎麼個道歉法?提以前的事情來道歉,那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所以在我腦海裏提前構想的長篇道歉信,最後被我逐個刪減成了三個字:“對不起。”
淩梓很快就回了我一條:“好吧,那我原諒你了。”
看到這消息,心裏的石頭好像就沒那麼重了,不由笑了一下,叫她早點睡,然後打開遊戲,開了一個免打擾模式。
折騰到這大晚上,我算是一點睡意沒有,最近的狀態真的很差,隻要手上沒什麼事情忙著,安靜的時候,腦子裏會接連不斷的來一堆的煩心事纏著我,又有些失眠,特別痛苦。
最主要的是,我怕我今天折騰了那麼多,心裏不清淨,睡著之後又會做噩夢。
索性就打遊戲,想著熬它個通宵,明天去俱樂部睡。
這遊戲一打,狀態也不好,把把掉分,就因為對隊友不管不問,撞見人的時候還把隊友的車開著跑了,把把被隊友罵,不忍侮辱的我選擇直接卸載,果斷的換了個遊戲打,結果發現,那槍戰遊戲把把有隊友罵我,至少還有點合理的原因,再說,一把裏麵三個隊友,總有幾個是獨狼,根本不帶搭理你的。
但是這換了一個推塔遊戲,體驗一夜下來,剛開始打人機的時候還好,發現這遊戲還挺好玩,至少不用再聽隊友逼逼叨叨了。
然而到了後麵匹配到真隊友,前麵打了幾局依然很舒心,直到最後一局,就因為我不懂怎麼玩,好心幫隊友打了一個小野怪,導致隊友的跟我交流的話語中含媽量極高,四個隊友有三個是小孩子,這三個好像還是開黑的,罵得比成年人還難聽,最可恨的是,哪怕打完了遊戲他也不放過我,還拉我進房間,再拉一些小夥伴進來輪番對我進行教育……
我心情本來就糟糕,一開始就打算聽這些小孩兒罵罵街給自己開心開心,結果後麵還有一個女人出現,應該是小孩兒的媽媽吧,彪悍到離譜,為了哄孩子就在那兒不把我當人的罵,給她孩子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