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塔呢?”
“同樣下落不明。”
“心智適應者,好拗口,幹脆就叫做初代指揮官吧,他是不是也沒能參與最後的會議?因為在副本的結尾裏,我沒能看到這些。”
“是的,他當時不知道在準備什麼,沒有和安潔一起到場。如果有他在的話,或許會議的走向會發生某種改變,能力挽狂瀾也不一定。”
“初代指揮官竟然有這種權限?”
“和安潔、奧斯塔私交甚好,和黑企業、構建者、零也都有不錯的關係,可操作的空間其實很大,但不知何種原因他沒有過多插手世界的發展,隻在關鍵的時候做出幹涉。”
“對於餘燼,你們是想消滅嗎?”
“隻要不幹涉實驗場的運行,但那根本不可能,這就是我們和餘燼的根本矛盾。”
“你們認為清算世界是正確的嗎?”
構建者坦然回答。
“是。”
“為什麼?”
“在無數個實驗場的誕生與毀滅中,雖然出現了搖曳之火這樣的負麵影響,但是仲裁機關得到強大的新成員加入,餘燼也在收容meta化後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的艦娘,這是雙贏。”
“那那些被毀滅的艦娘呢?人類呢?還有被掠奪後再也無法誕生生命的星球呢?”
“這是人類的決定,不是我們的。但我們都認可這樣的決定,與其在未來的某天終焉降臨毀滅一切,還不如早做準備戰勝未知,一切的犧牲都是有意義的,從長遠的角度來看,我們還有希望,我們就是希望。”
“類似於殺雞取卵,短時間內或許會取得成果,但未來的上限因此降低。你知道的,心智覺醒,要艦娘,要指揮官,越多越好。”
“在北聯事件後,觀察者已經向仲裁機關提交了相關情報,除了已經接近尾聲的實驗場,大部分實驗場都在開始轉型,安蒂克絲的效率永遠都可以被人類相信。”
“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
“你剛剛提到了安潔和奧斯塔研發出讓艦娘更穩定的安全鎖?”
“是的。”
“在副本裏,我曾經向安潔提出通過喚醒meta化艦娘對過去的美好記憶實現心智覺醒的反撲,借此強行逆轉meta化,雖然沒親眼見到成果但她最後告訴我成功了,在這個基礎上,構建者你覺得餘燼還有變回艦娘的可能性嗎?”
“指揮官,夢境與現實是有邊界的。”
“唯獨這點我有發言權,夢境絕不會脫離現實存在,而是現實所衍生出的一部分。”
“這麼自信?”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艦娘也好塞壬也罷都喜歡跟我講科學,明明不用這樣的。”
“我們本就是科學的產物。”
“科學隻是讓你們誕生的載體,歸根結底都背負了人們對美好未來的企盼,這一次,我將與你們同行。”
蘇塵向構建者伸出手。
構建者輕輕握住。
她的手,不比別的小蘿莉大多少。
迷霧散去,等候多時的海倫娜恰好看見這一幕。
指揮官正握著構建者的手。
視線交彙處,笑意且盈盈,他們之間要好的簡直像是指揮官和他的婚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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