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花生米,烙餅卷醬肉,然後隻有酒。
威爾士和皇家方舟默默喝著,謝菲爾德就坐在蘇塵旁邊聽他和傅興吹牛。
“傅兄不會做菜吧?”
“許久不曾嚐試,已經荒廢了。”
“少來,但凡你會一點都不至於去外麵打包回來。”
“君子遠庖廚。”
“明明是技多不壓身。”
“這我認同,畢竟能壓身的就隻有艦娘。”
“莫要開車,還有小蘿莉在場哩。”
謝菲爾德東張西望,卻並沒有找到蘇塵口中的小蘿莉在哪裏。
“如此說來,塵兄認罪了?”
“傅兄對抓我這件事是有什麼執念嗎?”
“隻是感覺你在外麵混不下去,所以就在牢裏給你留了個歸宿罷了。”
“不需要的。”
“怎麼說?”
“要是真的哪天混不下去,估計也就死外邊了。”
“......塵呐,你的艦娘眼睛又直了,飯可以亂吃,這話咱可不興亂說。”
“說出來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最好是這樣。”
“我有話想對你說。”
“你醉了。”
“我清醒得很。”
“......能不說嗎?”
“當然不能。”
“那你說吧。”
“晚上再說可以嗎?”
“現在就是晚上。”
“我的意思是,今晚我們兩個一間房,艦娘你看著安排。”
傅興警覺。
“你看著我的手銬再說一遍?”
蘇塵解釋道。
“我要說的事情很重要。”
聽起來是有外人不方便的意思。
“難道你信不過我的舟?”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隻是為了保險罷了。”
“不可能,我絕不會做出懷疑舟的事情。”
“那我就直說了?”
“你就直說吧。”
“別當這勞什子憲兵隊最高指揮官了,跟我走吧。”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當然。”
“你要我放棄這樣體麵的在編職位去跟你混社會?”
“奇妙的比喻。”
“你要帶我投塞壬?”
“當然不是。”
“那我憑什麼跟你走?我走了,牢裏的蘿莉控指揮官怎麼辦?”
“全帶上。”
“然後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不是造反。”
“那是什麼?”
“我能預知未來。”
“未來是什麼樣的,我擁有的艦娘多嗎?”
“沒了。”
“什麼沒了?”
“全沒了,塞壬清算世界,我們都沒了,隻有個別幸存的艦娘化作餘燼繼續與塞壬對抗。”
“餘燼?”
“艦娘的心裏都有一團火,在她們最絕望的時候就會被燃燒殆盡,化作meta,成為餘燼。”
“強嗎?”
“強吧。”
“黑化得強十倍吧?”
“可能還不止吧,但那又有什麼意義呢?什麼都沒了,隻剩下自己封閉內心背負仇恨繼續與塞壬對抗。”
“真有餘燼?”
“我的企業見到過的,雖然隻是投影。”
“塞壬這麼拽?好好的一個世界,說清算就清算了?”
“嗯。”
“她們的最終目標是什麼?”
“不知道。”
如果說這裏是棋局,未來塞壬仲裁機關、餘燼、觀察者-零都會參與進來。
從被清算的世界中誕生的餘燼成員,來自遊戲世界的指揮官,來曆不明的塞壬,都彙聚在當下這艦娘誕生不久的世界。喵喵尒説
實驗場。
(戰力設定沿用官方,放在此句句評裏,圖源碧藍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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