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說,女鬼就沒碰我:“那公子且休息會兒吧,您的時間是兩個時辰。”
女鬼說完後,就緩緩的去床上了,坐在床邊上,雙手搭在膝蓋上等我,埋著頭都不敢看我。
地府裏沒有白天黑晝一說,包宿的概念其實就是多長時間,兩個時辰,六個小時左右。
我靠在椅子上,抬起茶想喝一口的,想到喝了容易折壽,趕緊放桌子上了,仰著頭盯著天花板一陣思索。
地府裏想帶鬼逃走,可見有多困難,弄不好連這九幽大街五巷都走不出去,就被攔住了。
畢竟這裏每一個能動彈的可都是鬼魂,比速度肯定不行,隻能靠智慧!
就這麼坐了起碼有十分鍾左右,有點坐不住了,回頭看看女鬼,她還是埋著頭,臉色平淡的盯著地上,談不上害羞,也不是溫柔,總能看出一種憔悴,絕望的感覺來。.伍2⓪.С○м҈
“來這多久了?”我開口問她。
“回公子,小女來此有兩年了。”她抬頭看向我,說完又埋下頭。
“為什麼會來做這個?”我又問道。
這回她沉默了,抬頭看了看我,接著埋頭沉默了幾秒鍾,這才說道:“手無縛雞,被迫無奈。”
我早猜到了,不由深吸一口氣,看她那副可憐模樣,這時候很想抽一根煙,可沒有………
手無縛雞,被迫無奈,簡簡單單四個字,卻讓我聽到了很多心酸無奈的故事,她沒說謊,剛才陰十四就說過她來的時候如何不聽話。
肯定是被半路抓來的,毋庸置疑。
我有想過地府裏有多麼黑暗,但我萬萬沒想到,地府竟然比想象中的黑暗無數倍,剛才在大街上,我特意注意了一下男鬼和女鬼的數量差別。
街上很難看見年輕漂亮的女鬼,要麼就是年紀比較大或比較小,長相平平無奇的女鬼,其餘的全是男鬼。
但是,途中所看見的青樓女鬼,一個個卻都是如花似玉,這足以讓我知道,來到地府的女鬼,命運肯定不能由自己主宰,估計長得漂亮的都會被這條黑色產業鏈給強迫進來。
槐公子到底是誰,它僅僅是九幽大街第五巷的魔頭,還是整個九幽大街的主宰者?
或者說,這九幽大街裏,像槐公子這種大惡鬼,有很多?
想了想,我就問女鬼:“沒想過走出去嗎,比如說,去投胎?”
女鬼搖搖頭:“小女別無選擇,來春滿樓工作,是投胎的前提。”
什麼?
我眉頭一皺:“意思是,想去投胎必須來這裏工作?”
女鬼身子都有些微微的顫抖了起來:“不是小女一鬼,所有被它們看重的女孩子,若身份卑微,都必須在這裏無條件工作數百年,才有機會得到排隊投胎的可能……”
太特麼可惡了!
我拳頭都緊緊的捏了起來,媽的,還有這事?
“那你們都沒想過離開這裏嗎?”我說話開始有些咬牙切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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