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跡也就罷了,這“和尚大神”是個怎麼回事?
為什麼就聽著這麼別扭呢?
話說,這“和尚”不是什麼壞詞,“大神”更是誇讚,可為何這兩個詞組合在了一起之後,意思就變得好像有點奇怪呢?
小和尚看著小世界裏沙和尚們的表演,嘴角抽了抽,最終還是沒打擾這群拜神者,而是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五莊觀的客廳當中。
朱八戒認了錯,那麼意味著賭約便是兩個小道童贏了。
而朱八戒輸了,那麼朱八戒就必然要履行之前的賭約——給兩個小道童當大馬騎,三個時辰。
兩個小道童臉上都帶著賭約勝利的喜悅表情,齊齊的盯著朱八戒:“那豬妖,我們要騎大馬!”
朱八戒頓時苦了臉,有些求助的看向小和尚。
小和尚微微一笑:“不過是賠這兩小道童嬉戲三個時辰罷了,你可要知道,你吃了兩個人參果,這生意你可一點都不吃虧。”
朱八戒:“……”
無可奈何,朱八戒隻得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任兩個小道童變著法的戲弄。
一夜過後,小和尚一行辭別兩小道童。
小白驢最終還是沒能留在五莊觀,盡管金衣小道童對小白驢喜歡得極,但一邊隻是和自己玩得不亦樂活的小夥伴,另一邊則是滿滿的天材地寶。
隻稍一想,小白驢就做出了選擇。
和小孩子玩,怎麼能夠比“吃”還要重要呢?
且不說小白驢是個貪吃的,而且有老和尚交代給它的任務在,縱然此時已經離開寺院不知道多遠,小白驢也不敢生出違抗老和尚的心思。
路漸行著,待到午時,已是偏僻山嶺。
猴子看了看天空,隻道了一句:“這太陽毒辣的緊,俺老孫且找個地方避避涼。”說完,隨即招來半朵白雲踏上,騰於半空,眨眼過後,已是消失不見。
小和尚看了看天色,也道:“前麵不遠處有片陰涼,我們稍作休息,等會兒再繼續上路吧。”
朱八戒和沙和尚自然不會同意,將東西一放,就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掀開衣襟,扇著風。
兩頭驢子也就地半躺,伸出碩大舌頭,喘著粗氣。
朱八戒忽然注意到小和尚並不像他們這般炎熱難耐,頓時心生疑惑,問道:“小師傅,為什麼你一點都不覺得熱?難道你竟不怕熱?”
小和尚轉過身來,笑了笑:“很熱嗎?”
這時候,朱八戒才注意到小和尚竟是雙手捧著一塊冰塊,此刻,那冰塊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著,而每一次融化,都會將小和尚身上的熱量帶走許多。
有此冰塊在手,難怪小和尚敢說不熱。
很快,小和尚手裏的冰塊就融化成了一小塊,然後在朱八戒及卷簾大將還有兩頭驢子的注視下,小和尚將這一小塊冰塊扔下,一翻手,卻是又拿出一大塊冰塊。
一豬,一大胡子,兩驢頓時眼熱不已。
朱八戒咧了咧嘴:“小師傅!”
小和尚眨了眨眼睛:“什麼?”
朱八戒舔了舔嘴唇,討好的笑了笑:“那個,小師傅你可否給些冰塊與俺老豬,這天氣太熱,俺老豬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小和尚歪了歪腦袋:“你想要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