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個女人的愛情,放進去了所有,去也隻能流淚。沒有了愛的嗬護誰還能在乎得了誰呢?
也許是我微皺的眉頭讓他感覺到不舒服吧,所以他開口對我說道:“不要想不開心的事情,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他的聲音真的很輕,讓人聽後感覺心情舒暢。那聲音不僅有一個男人該有的渾厚,還有些許淡淡的溫柔在裏麵。
我對著他微笑,第一次誇他說:“你剛才的聲音很好聽。”
他怔怔,明顯感覺很欣喜。
那是我第一次對他態度友好真心微笑,沒有一絲一毫的摻假。
他沒有答話,小心翼翼的從西裝的內側口袋裏拿出一條鏈子。吊墜是朵漂亮的花樣,在夕陽下水晶鑽石的花蕊將紅紋石的花瓣映襯得妖嬈異常,精巧絢爛。
“好漂亮!”我雖然刻意地壓製了內心的情緒,但是卻忘記了女人緣就有的本質。美麗的事物任誰都是無法抗拒的,我也一樣,和普通女人一樣。
我不知道我當時的表情是怎樣的,隻知道淩閔浩的眼神中充滿了激動的歡愉,我開始不明白經曆了那麼多,他竟還是那麼在意我,即使是以傷害他自己為代價,他仍無絲毫介懷。我發現我是不是真的不夠了解他,甚至開始懷疑之前那印象深刻的話語隻是我一個人的臆想而已。
他發現了我的注視後馬上收起了原有的神情,拿起我手中的鏈子起身穿過我的發際幫我係在脖頸上。
“很高興你今天總是給我帶來驚喜,這是曾經的你所不具備的,你知道這是我送你的第幾份禮物嗎?”他像是舒了口很重很重的氣。然後接著說:“這是我送你的第九件禮物,卻是你手下的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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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子微斜著臉龐貼近我的臉頰,輕柔又帶有曖昧的來回摩擦,“這是我設計的,後麵可有我的名字‘”
他不懂不癢的在我耳邊吐著氣體,“你、還敢要嗎?”
我當然知道這隻是在試探我,我不能衝動的回答他說:敢。因為那樣的話就代表我要向家族裏的人示威,讓表姐痛苦。我不能。我不能低頭告訴他說:不敢,或是給他一時的沉默。這樣的我是在向他低頭,告訴自己我很懦弱。
“如果刻了名字你怎麼還敢給我呢?”說完,我輕輕地將淩駕於我兩鎖骨間的吊墜反轉。我在賭,看自己了解他有多少,他雖然做不到像表姐對他那樣的愛,但是他不至於什麼都無所顧慮,所以上麵不會刻著他的名字。
“你還是一樣,處的安靜。”他將他的左手附在我還未落下的右手上,然後向下移去:“是H。”他說。“任何時候都不要把它摘下,好好地戴著它,這是你收我的第一份禮物,我不想你輕易的就將它忘記。”
他說完後很沉重,竟轉過頭不敢再看我。
再次看了看那枚吊墜,除了後背可有一個大寫H外,沒有別的異常之處,戴在身上應該不會引起多大的注意。
我站起身,逆著夕陽的餘暉,走到他身後一台階上,原本安分的長發被風吹散,淩亂的在風中飄舞,當我的影子占據了他的影子。他回頭,我微笑,伸手讓他拉我下去。他卻定在那裏久久不動,就在我蹲下身準備跳下去的那刻,他衝上前將我抱起。
“你剛剛的樣子像女神。”他把我放下,為我整理頭發。“那樣是你答應了嗎?”
“漂亮的事物誰都不會反感!”我轉身,順著台階向下走,“很晚了,該回家了。”
他快速跟上,“今天的這女孩是你嗎?”
“這就是我,我是莫瓔珞!”
他笑,“是的,你是莫瓔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