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安夏夏扭動身體,準備伸個懶腰,頭好疼啊。
可一睜眼她的世界觀都崩塌了,誰能告訴她為什麼旁邊睡了個男人,長的還好像自己老板?四周房間的裝修也不是她熟悉的,這是哪啊?
還未徹底清醒的某女發呆,一個勁兒回憶昨天也隻記得自己喝了點酒。
“醒了?”磁性的聲音從身旁響起,慕承束看著她一頭亂發還一臉呆樣,心情止不住的好,戲謔著:“怎麼,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事兒了?”
被慕承束一問,安夏夏瞬間炸毛,“我是實在不記得了,能問一下我為啥會在這裏嗎?”迷茫地看著四周,“這是哪裏啊?”
“我家,”起身,慕承束隻著小內內,上身都處於赤果,高挑性感的身材暴露無遺,安夏夏看了兩眼就不敢直視了,流鼻血了多丟人。
“那我們……是睡了?”安夏夏自我嘀咕,猛烈撥弄自己內點頭發,啥也想不起來了。
“喂,”慕承束一手扶著門框,一臉拜托你看看自己長相的表情,“昨天你喝多了,非要來我家睡,吵著鬧著,還哭,”最後還哭兩字,慕承束特別壓重音。
瞬間,安夏夏蔫了,當時自己是受了多大的刺激,為毛非要來他家睡,還吵還鬧,居然還哭,上帝啊,收了她吧。
趁著慕承束洗澡,安夏夏果斷起床換衣服,不過身上的睡衣好眼熟啊,“啊對,我也有一件的。”
“出去弄早餐,發什麼呆。”慕承束擦拭濕漉漉的頭發,一進來就看到某人又在發呆。
“總裁,你這件睡衣我也有一個,我的是粉色的,不過我記得這是情侶款呢,”安夏夏指著睡衣說。
“是嗎?”慕承束歪著嘴角,嘲笑一閃而過,“穿著舒服嗎?”
“舒服啊,”料子很不錯,等等,安夏夏看看睡衣,瞅瞅自己,再瞥瞥某男,嗷一嗓子,“你你你、我我我、這睡衣、你你。”哆嗦了都。
某男配合點頭,“我給你換的。”
安夏夏翻個白眼,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南牆上,她的身體,嗚嗚,都被看到了,嗚嗚。
心中悲痛。
忘了說,昨天在換睡衣的時候,慕承束可是沒把持住的試了試手感,還是一手一個。
不見長呢。
“總裁,”一腳蹬上座椅,氣勢凜然,安夏夏要為自己討個說法。
喝著牛奶,慕承束看她,有事?
“總裁,你說是我鬧著要來你家睡,可你家那麼多房間為什麼非要和我一個床,明明就是你貪戀我的美色,對我意圖不軌,你個大色兒狼。”
“這裏是我家,我是不會去睡客房的,”慕承束語氣平淡,不動容。
“那你也可以將我扔到客房啊,”安夏夏就是覺得他貪圖自己美貌,色胚。
“看來你是真不記得了,”優雅地咬口麵包,繼續,“是你死活非要和我睡,抱著我不鬆手,還一直脫衣服,不然我才沒有心情和你睡一個床。”
瞬間收腿,恭恭敬敬坐下,“總裁,實在是給您添麻煩了,太對不起了,那我沒做什麼不該做的吧?”她記得自己以前喝多了喜歡扒人衣服,
“扒我衣服算嗎?”某人麵不改色,說的跟吃沒吃一樣簡單,非常鎮定。
隻聽咚一聲,安夏夏一頭倒在餐桌,雙手匍匐,痛心疾首道:“總裁,請原諒我的年少無知,對您造成的傷害我真是過意不去,你寬廣的胸懷實在讓令人欽佩,讓我無地自容。”
“是啊,要不是我意誌堅定,不過你們女人現在都這麼奔放嗎?”慕承束歎氣,裝的跟真事兒似的,其實昨天安夏夏倒過去之後人事不醒,這些都是他逗她的,因為太了解了。
如果她真的對他做了什麼,他怎麼能把持的住。
就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