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寂寞了,想找靚妹?”
“那早說啊,這種貨色,怎麼能配得上阿sir呢?”
“去,找紅姐,帶幾個極品的靚女過來,波大腰細腿長的那種,讓她們好好服侍阿sir!”
卷毛少年怪笑了一陣,又將目光轉向那對男女,譏笑說道:“還是阿sir不喜歡我們本地貨,喜歡這種北姑,那也行,盲輝,還不趕快扯,阿sir看上你條女,那是你的榮幸,你礙手礙腳的想死嗎?”
“不,不……”
盲輝哆哆嗦嗦的搖著頭,將女朋友小惠護在身後,眼中滿是哀求的望著許陽。
許陽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拿著那包香煙,轉身離開。
一眾古惑仔見此,也沒有與他為難,讓開道路由他離去。
“哼!”
望著轉身上樓的許陽,卷毛少年冷哼一聲,隨即回過身來,一腳將哆哆嗦嗦的盲輝踢開,再上前一把扯住小惠的頭發,將她拉到自己身前。
“死八婆,找死啊,紅姐說過,屋村裏所有人都不能接近那個死差佬,你還敢跟他搭話,是不是不把我卷毛哥放在眼裏,啊!?”
卷毛扯著小惠的頭發,長滿青春痘的臉龐,表現得異常凶狠。
小惠吃痛,連聲哀叫:“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被踢翻在地的盲輝也撐起身體,攔到小惠身邊說道:“不關她事,不關她事……”
“滾!”
卷毛一把將他踢到,再將小惠扯到自己麵前:“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扒光了,丟到狗場去跟那些瘋狗搞!”
說罷,再將她甩到一旁,又伸手拉扯她的衣袋,搜光所有鈔票乃至零錢後,才帶著一群小弟揚長而去。
對此,兩人也不敢多言,慌亂拾起地上的香煙,相互攙扶著轉身離開。
二樓,陽台,許陽默默注視著一切,直至二人離去,方才轉身上樓。
還不到時候。
這裏不是東平洲。
他需要一點時間,做一點調查和一點準備。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一掃而空,永除後患!
……
一夜無話。
次日,一切如常,毫無改變。
許陽什麼也沒做,照常上班,照常下班,警局家中,兩點一線。
沒有接觸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與他接觸。
他也不在意,繼續自己的生活,似乎已經將這一切當成了日常。
又一天,又一晚,許陽下班回家。
一名風姿動人的女子,站在他家樓下,似已等候多時。
正是這個屋村的大房東,包租婆——紅姐。
望著下班歸來的許陽,紅姐拿著煙槍,輕笑招呼:“許sir,下班啦?”
許陽沒有理她,徑自上樓,往家而去。
“……”
她雖然沒有阻攔,但望著許陽的身影,眼中也是驚疑不定。
幾名古惑仔走來,聚到她身邊,之前許陽遭遇的卷毛也在其中。
“紅姐!”
“這個死差佬到底想幹什麼?”
“我們盯了他好幾天,什麼毛病都看不到。”
“他每天不是上班就是下班,出了門就到警局,離開警局就回家。”
“看樣子也不像是在查什麼案啊?”
幾人滿眼疑惑的看著紅姐,等她給出一個主意與方向。
紅姐也是皺眉:“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這個……”
“會不會他真的隻是想找個地方住?”
“蠢,怎麼可能,阿威那個撲街可是幫辦,見習督察來的,他都給這人跑腿,說明這人絕對是他的上司,這種高級差佬,哪個不是住千尺豪宅,高級別墅,有什麼理由來我們這裏找地方住?”
“就是!”
眾人議論紛紛,驚疑不定。
紅姐也拿不定主意,隻能對幾人說道:“不管怎麼樣,都要盯緊他,沒事最好,有事……就讓他有命來,沒命走,這裏雖然不是城寨,但還是九龍城!”
“知道了!”
“放心吧,紅姐!”
“一個死差佬而已,能掀起什麼風?”
“他敢亂動,我們就劈死他,也讓其他差佬看看,在我們地頭搞事的下場。”
……
另一邊,忠義信,公司大廈,頂層會議。
“查清楚了。”
“是那個差佬沒錯!”
大嫂素素將一遝資料丟在了桌案上,向坐在首位的連浩龍與左右的幾個社團頭目說道:“他住進了水角屋村那邊,我記得好像是阿發你手下的地盤?”
“嗯!”
四大紮飛人(堂口老大)之一的阿發點了點頭:“是瀟灑那個家夥看的。”
“他想要幹什麼?”
素素盯著他問道:“是不是你手下搞了什麼事情?”
“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