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單腿如鞭,似棍掄打,暴雨而出的殘影,竟比對方雙爪雙拳還要密集,馬尾男子欲近身短打,猛攻下盤,卻被他單腿壓製,卡在半步距離,寸進不得,最終更是……
“啪!”
一聲炸響,身影飛出,重重撞在後方的牆壁之上,如一張畫卷般滾落下來,正是那馬尾男子。
“雞哥!”
見此,一眾槍手方才反應過來,舉槍向許陽瘋狂扣動扳機,但就是不見槍響,好像手中拿著的不是殺人火器,而是一塊塊泡了水的廢鐵。
怎麼回事?
無人知曉。
許陽也未理會,拍了拍褲腿上的塵土,淡聲說道:“沾衣十八跌,可惜,沒練到家。”
“咳咳咳!”
馬尾男子撐坐起身,聽聞許陽這番話語,頓時一陣劇烈咳喘,口中噴出點點殷紅。
但他卻顧及不上,強壓傷勢,強撐身體,站立起來咆哮說道:“搶屍!”
已是改變了策略。
沒辦法不改變。
他雖然也是一名二境武者,但不過初入二境的水平,比馬天壽都差不少,如何抵得過這個實力深不可測的青年警察?
更別說對方已經看穿他的根底。
沾衣十八跌,是一門綿張短打,摔跤瑣靠的武學,類似於地趟拳八斬刀,其精髓就是“近,快,狠,準”四字,若是不能近身,那這門功夫和廢了沒有什麼區別。
可他怎麼近身,對方已經看穿了他的武功路數,招式打法,無論是力量速度,還是招式技巧,他都被對方全麵碾壓,一腿單打,半步之限,就是他跨不過的天塹。
這怎麼打?
根本打不了!
所以,隻能改變策略,一擁而上,強搶屍體。
雖然知道眼前這人不好招惹,但馬尾男子的命令一眾槍手還是不敢違抗,隻能一部分人正麵牽製,衝向許陽,一部分人繞到後方,搶奪屍體。
然而……
“砰砰砰砰砰!”
許陽旋身而起,翻腳掃出,直接將前後左右,四麵八方衝來的十多名槍手掃翻在地,隨後右手又在辦公桌上一撐,再度借力,翻身而起,一腳如重斧劈下,重重砸向那摸到屍體旁邊的馬尾男子。
馬尾男子沒想到,十多個手下才給他爭取到這點時間,望著前方近在咫尺的屍體,還有許陽洶洶劈來的重腳,他十分明智的放棄了搶屍,雙臂交叉於前,護住門麵要害。
然而……
“砰!!”
一聲重響,人影飛出,如炮彈一般撞入後方的辦公桌中,直接將桌椅炸碎開來。
……
二樓之上,眾人持槍,蹲縮在角落之中,盯著樓道入口,傾聽樓下響動,眼中滿是緊張與不安。
“真有人襲擊警署啊!”
“阿陽一個人沒問題吧?”
“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危險了。”
“上個月一批弄軍火的,這個月一批打警署的。”
“我終於明白那幫混蛋為什麼允許我們全員配槍了!”
“阿彌陀佛,無量天尊,老天保佑,陽哥千萬千萬要頂住啊!”
“怕什麼,沒有槍聲,說明對方沒有武器,大家跟我衝下去……”
“泰山你閉嘴,靚保拉住他!”
聽著下方傳來的陣陣響動,眾人反應各不相同,泰山更是要衝下樓去,但卻被關叔與靚保死死攔住。
如此這般,片刻之後,樓下驟然安靜了下來,再不見乒乒乓乓的打鬥聲響,隻有一聲……
“好了,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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